“任由处置,嘿嘿。”
“让他学狗叫?”
“不不,派真龙去耕地,犁地一百亩!”
“还是罚他当坐骑吧。鞭起卧龙我骑去,真龙坐骑多威风?”
隆伟听得目光喷火,咬牙切齿,恨不得暴起杀人。
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堂堂龙族,便是那不幸沦落滁州的真龙,惨遭杜预这区区童生的调/戏。
若杜预真的让他去做当坐骑怎么办?
若真的被卖到宋玉阁当兔爷又如何是好?
兔爷?我一辈子的污点。
岂不再难抬头做龙
?
不行,莫挨老子。
隆伟还在斗争,天空之中,春夜喜雨上声音震动。
文曲星动,文渊阁声音响起。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善!”
“中唐滁州学子杜预,诗成鸣州,列三月圣刊。”
隆伟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道:“不服!你突然袭击耍赖皮。不然怎么可能求雨成功?”
他连连摇头,表示不服。
“有道是愿赌服输。隆伟你为真龙,竟然反悔?”
田洪凤面色一沉:“我等皆为人证。事实俱在,你如何抵赖?”
隆伟冷哼一声,正要不顾一切腾空而去,却看到杜预那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镇国诗,能杀龙!
就是这文质彬彬的小子,方才一字镇国,将他从九天之上活活震下来。
那半诗镇国给他心灵造成的冲击和创伤,隆伟铭记于心,至死难忘。
他若是赖账,硬要逃走,只怕难逃此人屠戮?
隆伟可以赌杜预枪里没有子弹,但不想也不敢用无比宝贵的命去赌。
这便是镇国诗的威慑力。
他脸色铁青,语带威胁道:“你要我如何?我警告你不要有非分之想,过分要求,否则我龙族不会放过你。”
杜预笑了
笑:“我的要求,既不让你去耕地,也不让你当坐骑。”
隆伟脸色稍霁,冷哼一声,恢复傲娇之色。
借你俩胆子,你也不敢。
谁知,杜预不紧不慢道:“不过,貌似宋玉阁最近缺人。百金难求一美男。以隆公子的美色倾城,只要送过去,必力压群芳,成头牌红阿姑!不,是金牌牛/郎。一夜缠头只怕要五位数呢。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你去宋玉阁接客三天,缠头归我,如何啊?”
杜预露出恶魔般微笑。
这货提议如此犀利,全场震惊,三观炸裂!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杜案首!
隆伟还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宋玉阁?那是什么地方?接客又是什么意思?”
宋玉阁乃是别具一格的兔爷馆,顾名思义,里面全是貌似宋玉、貌比潘安的美男子。
这年头不少达官显贵,还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宋玉阁便是将这细分市场做到极致的王炸。
一开馆,便客流如云。甚至不少正常文人骚客,也跑去开诗会,看新鲜,见世面,抢走了不少“正规”青/楼楚馆的生意,甚至引发愤怒老/鸨们带着花魁们游街示威、名妓与牛/郎打架讨说法的炸裂群体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