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疯狂叫好:“好一个玉声贵清越,玉色爱纯粹。作诗亦如之,要在工夫至!虽然没有一个字描述文心,但字字珠玑,都在写/文心!”
乌衣会群秀才,都在狂赞。
“君子玉德!想必那些寒门泥腿子也听不懂。”
“果然是衔玉而生的士族公子,天生不凡,生而高贵。”
“唯有我历经百年、诗书风/流、礼仪教化、家风传承的士族贵公子,方能吟诵出如此浑然天成佳句来。”
“杜预,哈哈,遭不住了。”
连第二重山,都仿佛被贾玉惊才绝艳的文思、冲天的文气打动,群山之中不断回荡着他打击怒怼杜预的诗句。
“玉声贵清越,玉色爱纯粹。作诗亦如之,要在工夫至。”
杜预再次后退,却没有作出反击,目光平静凝视着贾玉。
贾玉穷追猛打,再向前一大步,目光冰寒道:“你听好,辨玉先辨石,论诗先论格。诗家体固多,文章有正脉!”
这论点,极其高明。
特别是配合他衔玉而生的通灵宝玉,所有“玉”题材的诗句,都要极高的加成。
例如,他吟诵的普通诗句,只是鸣州的水平。
但只要跟“玉”、“石”有关的诗句,就能上升到镇国的才气实力。
贾玉这首论文心与玉品的诗,简直为他衔玉公子量身定做、让他原本实力大幅提升。
杜预的石柱,再遭到重创,猝不及防,连连后退。
他已经退到了论辩桥的边缘!
后面就是白云苍狗、缥缈云海。
石柱上,无数碎石崩裂、掉落下去,簌簌而下,随即消失在云海之中。
“啊···”
杜预看着这崩溃的石柱碎片,一阵后怕。
这节奏太危险了。
他坐下石柱,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彻底崩解。
那也预示着,杜预即将彻底失败,被贾玉坐而论道强行击败。
书山的提示再次响起:
“大唐贾玉坐而论道,做文心高论,以通灵宝玉做比,第三首诗,天花乱坠,令人涕零!”
“此诗,诗家体固多,文章有正脉,一句镇国。”
“贾玉,作出一句镇国诗,得五张圣笺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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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等乌衣会的人,疯狂了!
“镇国!一句镇国啦!”
“哈哈,我就说,贾玉的才学比杜预只高不低。”
“杜预,号称什么杜镇国?这下终于知道天高地厚了。”
“贾府诗书礼仪世家,又贵为国公,精心培养出的王孙公子,岂会输给寒门杜预?”
之前,杜预让贾玉、王伦、乌衣会最为忌惮的,便是他屡屡诗成镇国的才气!
光是在书山中,杜预就作出了三首镇国诗,甚至连魔君都击败了。
这实在令人窒息。
而今,贾玉终于凭借自己的通灵宝玉,在坐而论道中,展示出强悍无匹的实力,甚至能隐隐压/倒杜预!
“嘿嘿···”王伦狂叫道:“快,干掉他。让他掉落下去!”
贾玉公子如玉,步步紧逼,目光如炬,寒芒如剑:“好个杜镇国,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虽然不想如此,但既然是论辩,那在下不客气了。”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剑,长身而起,喝道:“你给我听好!细观玉轩吟,一生良苦心。雕琢复雕琢,片玉万黄金!”
他帅气连招,拱手高声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谨献文玉】,以飨书山!”
书山神明,声如洪钟大吕,欣然轰道:“好一个雕琢复雕琢,片玉万黄金。此诗文玉】,镇国!”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先生之才当受此赏!”
“特赐镇国文宝。”
轰。
杜预脚下的石柱,终于经受不起这恐怖惊人的镇国诗攻击,凌空崩解。
他脚下失去了唯一的立足之地。
杜预,瞬间跌落虚空。
“哈哈哈···”
王伦、乌衣会秀才们,齐声仰天狂笑。
他们最渴/望看到的,莫过于此。
杜预终于被贾玉当面击败!
贾玉如释重负,面色狂喜。
他本就擅长坐而论道,方才也是尽出宝物、尽锐出战,将所有最强底牌都展示了出来,才一气呵成赢了杜预。
甚至没有给杜预留下任何反击的机会和余地。
大唐境内,都在回荡着贾玉这首惊才绝艳的镇国诗。
“良玉假雕琢,好诗费吟哦。诗句果如玉,沈谢不足多。玉声贵清越,玉色爱纯粹。作诗亦如之,要在工夫至。辨玉先辨石,论诗先论格。诗家体固多,文章有正脉。细观玉轩吟,一生良苦心。雕琢复雕琢,片玉万黄金····”
人们奔走相告,万人空巷。
“这诗句,太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