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理我?”
韫柔:,,,
文仲槐作势就起身。
乔予安还以为他气势汹汹的要打人,上去就把他摁下去。
举起拳头威胁他“打女人的男人都不算男人啊!我打人可疼啊!”
“打,,,你想什么呢你!”文仲槐被她搞得一头雾水。
作势就要把她拽到另一边坐下。
拽了好几下,愣是没拽动,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乔予安:笑话,老娘的底盘怎么说也练了十几年了!
文仲槐狠的咬牙切齿,干脆不拽了,歪着身子朝韫柔说。
“昨日是我对不住!你莫要动气!”
乔予安一听,看看韫柔又看看文仲槐。
哎呦!是她不懂事儿了嘿!
连忙坐到另一边,把韫柔身边的位置让出来。
文仲槐:算你懂事儿!
“昨日,是我口无遮拦!你莫要往心里去!”文仲槐语气格外真诚。
这还是二人成婚后,韫柔第一次生气!
韫柔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我知昨日是什么日子,也知你心里不痛快!但我希望,以后,无论什么时候,请你保留一些理智,莫要因为一时的用气,毁了整个文府!”
昨儿个是已经去了尧家姑娘的生辰。
韫柔不会蠢到去吃醋。
她之所以生气,只是因为,他那些将王府推上风口浪尖的话!
“你放心!我会事事以大局为重!”文仲槐听了她的话,心中莫名闪过一丝失落。
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等着看戏的乔予安被他们的光速和好震惊到,这就好了?
也太快了!
“这里是何物?”文仲槐的视线落在脚下的“贺礼”上,疑惑的看向乔予安。
乔予安看向地上的东西,脸上露出坏笑,屈身向前同两人悄咪咪的说道。
“是,药渣!”说完,对着两人挑挑眉“你们懂的!”
文仲槐和韫柔瞬间明了贺祁御的用意。
“小爷都能想到左丞相那个老东西气急败坏的样子!啧啧啧!真想亲眼瞧瞧!”
乔予安憋着笑,她还有大招呢!
夫子说,任她随便炸!
炸的越多,他的奖励就越多呢!
三人来到丞相府时。
文武百官大多已经到齐。
宴席男女分席。
乔予安代表的是摄政王府,排到了最前头。
以往每次只配站在后头的乔予安,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
文家的地位也不低,韫柔就坐在乔予安对面的第四位。
武安侯府肖家来的是肖家姑娘,坐在韫柔的下首。
太子府只来了太子和太子妃。
此次,太子妃竟然坐在了乔予安的下首,她自然是气不过。
在场多数官宦家的妇人小姐,都对乔予安投去不满的眼神。
但不满也没用,谁叫人家背后是摄政王府呢!
丞相夫人将众人的脸色尽收眼底。
视线落在乔予安的脸上。
心中不由得暗叹。
好一副美人儿面!
这京城里,怕是没有几个能与她比上一比的了!
怪不得能入了摄政王的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