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十一月,已经是要穿羽绒服的天气了。
一星期没见程司寒的凌霜,兴奋得连外套都忘了穿,只穿一件连体毛线长裙便从店里跑出来奔向程司寒停在路边的车子。
坐在库里南里的程司寒看到凌霜衣着单薄地跑出来,皱了皱眉,抓起副驾驶的外套,下车走向凌霜。
“寒总!”凌霜兴奋地扑向程司寒怀里,一把抱住。
“你有病啊!外套也不穿!”程司寒给凌霜披上外套,连头也盖上,语气焦急。
凌霜笑嘻嘻地在程司寒怀里抬头,眉眼弯弯道:“是呀,有病,相思病,一周不见想死我了。”
“我看你是找死!”程司寒宠溺地刮了一下凌霜的鼻子,紧紧搂着她,往车上去。
程司寒回到车上,把暖气的风口都拨向凌霜,又把外套盖在她身上,才满意道:“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凌霜意外。
程司寒这个闷蛋,除了带她去泽雅园的大平层,还有赛车场飙车,其他时间都是在呆在澜园。
“外祖母家。”
“啊?”
又是见家长,凌霜性子活泼吧,说到见家长还是很忐忑的。
更何况,凌霜有耳闻,程司寒的外祖母在政界也是有威望的,凌霜不由得想起程老太太。
跟程老太太第一次见面,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凌霜至今还记忆犹新。
“别怕!”程司寒笑着安抚道,“外祖母人很好,还有我舅舅和大姨,都是知书达理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凌霜跟程司寒是闪婚,没得到过任何家人的同意就硬生生地闯进了他们的阶层。
程老太太有些话也挺对的,阶层不一样,很难站在同一个高度对话。
对于程司寒的外祖母来说,凌霜同样属于一个闯入者。
程老太太不一样,程司寒对程老太太并不服气,凌霜可以去怼她,还合了程司寒的意。
但程司寒说起外祖母的时候,眼神里带着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