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澜趁着程司寒没坐稳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像发情饥渴的母狗,扭动着肢体,双唇双手不断撩拨着程司寒的敏感位置。
“司寒,只要让我回到你身边,我做什么都愿意……”白筱澜把身上一字肩的上衣往下扯,露春傲人的春光,动情道,“我可以不在乎那方面的需求,只要……只要你触碰我,你摸摸我,就够了,满足了……”
白筱澜拉扯着程司寒的大手往自己的身上去,当触碰到的时候,引长了脖子,闭上双眼,后仰了脑袋,一副享受的模样。
影后的演技还没完全发挥,下一秒,被无情地推倒在地。
程司寒从沙发上起来,甩着手拍打着衣服上被白筱澜触碰过的地方,脸还是那张冷漠脸,眼里流露出来的是嫌弃,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说吧,这次要多少?”程司寒的语气冷得彻骨。
“司寒……你别误会……”白筱澜坐在地上,抬起那张我见犹怜的脸蛋,“我只想回到你身边……”
这张沉鱼落雁的脸蛋,当初程司寒有多迷恋,如今就有多厌恶。
上次海丰餐厅一别之后一个月,白筱澜又弯弯绕绕地找程司寒要过一笔钱,借口还是她口中的赌鬼丈夫又欠了高利贷,追到剧组要她还钱,困扰得她无法正常工作生活。
程司寒那次也很爽快地给她打了款,但事后他也查了清楚,赌鬼不是白筱澜的丈夫杜刚,而是白筱澜本人。
刚回国的义卖酒会上,杜刚为钱家暴白筱澜那一幕,也是一场戏,专门为程司寒而做的一场戏。
“影后的演技真不是浪得虚名的。”程司寒居高临下,鄙视的眸光洒向白筱澜,“我差点就被你绕进去了。”
“司寒,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白筱澜无辜道。
程司寒扣起被解开的衬衣扣子,道:“当年离开我,嫁给杜刚,是因为你知道我容不下你的不完美,而杜刚心甘情愿当你的傀儡,任由你摆布。”
“回国向我示好,是为了赌债,就像今天!”
“利用我们曾经的感情和我的痛楚,想让我成为你的人肉提款机,你这算盘打得啪啪响啊!”
程司寒的眸光像刀子,一下一下地削开白筱澜一层层虚伪的皮。
“奉劝你,见好就收,别自取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