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姨娘本以为傅父会继续帮自己说话,却没想到他只是简单嘱咐了两句就不再开口,心中不禁有些许不满。
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将那一丝不悦藏得无影无踪。
傅父看着床上受伤的儿子,轻声安慰道:“好好养伤,等身体恢复一些后再做打算。我晚些时候再过来看你。”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要照看傅肆,傅父向朝廷请了假,没有去上朝。
而原本应该处理的政务也积攒了下来,如今已堆积如山。
想到这里,傅父的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忧虑。
不过,当他转过头来面对蔺媚时,脸上立刻露出了感激之情。
他诚恳地对蔺媚说,“蔺姑娘,这次真是多亏有你相助。若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啊!”
蔺媚微笑着回答:“将军言重了,这都是我分内之事。能帮到将军和公子,我也感到十分荣幸。”
傅父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接着,他又与蔺媚闲聊了几句。
最后,傅父再次向蔺媚道谢后,便缓缓走出了房间。
"苏姨娘还不走?" 傅肆面若冰霜地说道。
苏姨娘脸色涨得通红,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公子说的是妾身,这就走。"
她转过头去,看着蔺媚,轻声问道,"蔺姑娘可要和妾身一同走?"
傅肆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你把蔺姑娘带走了,谁给我看病?要走你自己走!"
他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刺向苏姨娘的心窝。苏姨娘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这边,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面露同情之色,但更多的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面对众人异样的眼光,苏姨娘再也待不下去了,她低着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这里。
“蔺大夫,大恩不言谢,改日请你吃饭。”傅肆对着蔺媚挑了挑眉说道。
“好啊。”蔺媚笑着答应。
“蔺大夫是哪里人?听口音不像是京城中人?”
“我确实不是京城人,我是一洛的。”
闻言,傅肆眨了眨眼,“一洛的?竟然和神医一个地方。莫非,他是你亲戚不成?”
“他是我师傅。”
傅肆瞪大了眼睛,“你竟然是神医的徒弟!”他听说神医收了一个徒弟,但从来不知长什么样子,没想到竟是个女子!
既然她是神医的徒弟,那和苏姨娘就没有关系了,也不知她能不能解他体内的毒。
一想到这,原本放弃了解毒的念头又有了。
“没错。”蔺媚点头。
傅肆思虑再三后问道,“蔺姑娘,我这次中的是什么毒?”
蔺媚回答道,“你中的是秦国的极品毒药。”
傅肆心底冷笑。
还真是越来越心急了,想让他早点死呢!
“如此,我从小体弱,时不时便会生病,体质也一日不如一日。我想问问,这是何故?”傅肆问道。
“公子是想说你体内另一种毒的事吧?”
被说破了的傅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