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神经一直紧绷在应付卡塔库栗身上,还要防着眼线,她可是一天也没有闲下来过。
“知道知道,是嫌弃我们打扰到你,这就走这就走。”查克理那八卦的意味就要从眼眶溢出,视线来回在多弗朗明哥和艾勒芽身上移动游走,脚一点也没动。
他不想走,他想吃瓜。
艾勒芽当即冷淡脸,冲着男人仰头,“你也走。”
???
多弗朗明哥眉心拧了三分,显然对她驱赶的决定很是不开心,他嘴角下撇,眸光放冷。
“可是我没有睡的地方,还受着伤。”
如果不是他不会撒娇,那他就不是面无表情说出事实。
然而就算他委屈,却只得到女人淡淡的“哦”,以及那句:“睡大街。”
真当是好生无情啊。
“可我们之前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一起睡过。”多弗朗明哥想起来了什么,嘴角微微勾勒出邪魅的弧度,眼波含水直勾勾看她。
明夜众人吃瓜吃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都张大嘴巴惊讶出声:“哦~”
原来是前任找上门了。
查克理竖起大拇指,夸赞地朝多弗朗明哥道:“前夫哥好样的,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我十分欣赏!我相信你一定能让我们老大回心转意,回不了心就一直纠缠,总有一天可以成功攻略下来!”
“你不说话会死啊查克理!!”
艾勒芽冷白皮的耳根子都出现了一点血色,扭头反驳道:“我明明是抢你的床睡,怎么就和你睡一张床了?!还有,我和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关系!”
主仆那种不正当关系她才不会公开!
她真的要恼羞成怒了!
查克理居然和外人合伙造谣她!
艾勒芽头顶冒出气愤的烟,她快烧了。
查克理捧腹大笑,快一步拉开门逃跑,“哈哈哈知道啦,不打扰老大的夜生活,我们走,只是你们悠着点,别搞出大动静~会被人发现的~”
欠嗖嗖的话飘进来。
艾勒芽抓起软枕头就往门口砸,只可惜砸在被人贴心关上的门上,调侃的人倒是一个不留都溜走了。
气死她了!
扭头再看去,多弗朗明哥双手环胸嘴边咧着开怀的笑,锐眼里满是无辜,道:“我受伤了,身体虚弱睡大街会着凉,不介意的话我就在这睡。”
他说完,直接迈步走到床边,十分舒服躺了下去。
艾勒芽咬着牙气呼呼坐在沙发上,闭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
他虚弱?
她信吗?
好好好…耍无赖是吧,那就别怪她搞点东西了!
艾勒芽双眸中迸着诡异红光,舔了舔干燥的唇,从沙发上站起纵身就来到床上,将躺好的人压在身下,双手摁住男人肩膀,把他的衬衣扒开露出肩颈。
她有点急切,舌头抵了抵牙齿,“你这么自觉,我收点住宿费不过分吧?”
说完,没等多弗朗明哥反对或同意,俯身趴下去,整颗头埋进肩膀,张开嘴露出早已饥渴的尖牙刺进男人脉络分明的脖子。
热息喷洒在颈间,让人不由得一阵酥麻,要命的痛感伴随内心涌起的渴望。
多弗朗明哥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
一只手不自觉抬起搭在女人的细腰上,一手忍不住收缩捏紧床单,耳朵红得要滴血。
他的眼镜还在艾勒芽发顶,他眼睛还睁着,但头顶的灯光却渐渐模糊失色,腰腹被女人痛击的地方却没有丝毫疼痛。
他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在没有任何药物作用下,这很奇怪。
“我还要更多的血,你受不了就直接叫停我。”女人嘶哑的声音传入耳畔,音调微挑,像是一把钩子,钩得人心里打颤。
她今天确实失血太多,面对这个血袋的诱惑,很难再强忍下去。
何况前几天和大妈打架还落下硬伤,不进食不行。
她很渴。
多弗朗明哥对她嗜血的需求早已见怪不怪,捏着床铺的手骤然松开,抬起握拳挡在眼前,声音有些哑,“好。”
如果她这样的索取只对他一人的话,就更好了。
他不想和别人分享这种独特的待遇。
她嗜血时就像是一味毒药,让人上瘾,从而对此恋恋不舍,他承认他爱上了这样的感觉。
别样的快感,让他遗忘了他是谁。
多弗朗明哥指尖发麻却又舍不得离开她的腰,反而青筋暴起死死紧扣住,他哈出冷气,心口起伏不定。
“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对别的男人这么做过?有没有。”
他很想知道,很想很想。
艾勒芽咽下一口香甜的血,嘴角还挂着红色痕迹,她仰头看他那毫无血色的脸,男人苍白的唇有些颤抖。
她轻笑,指尖划过他的唇,往上走,拨开他紧握的拳头,细指从他指缝中穿过,握住。
低头回到原点,她勾唇回答:“没人能让我这么贪婪。”
他的血,是美味。
牙齿再次没入肌肤。
“嗯...”男人喑哑低声回应,喉结滚动。
...
夜色慢慢将灯火掩盖,月光却悄悄从窗帘外透进来,倾泻在地上。
今夜。
美色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