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见秦止的高消费,她都想举起大旗,大喊一声:打倒万恶的资本主义!
可是她不能。
她还要指着资本家赏饭吃。
想喊一声,人生好悲催,嗓子还喊不出来。
祁熹:“……”
自从嗓子无法说话以后,脑子似乎还没认命,心头烦躁的紧。
大熊察觉到主子的情绪,凑上来闻了闻祁熹手腕被霸天咬伤的地方,“呜呜咽咽”的,不知在说什么狗话。
结果,外面的免费招牌刚贴出来,就有一对夫妻前来寻子。
男子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从穿着上来看,家里应当是不差钱的。
妇人穿着朴素,年龄和实际长相有些不相符,比男子年轻十岁,看上去,比男子年龄还要大。
同夫妻二人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位老者。
老者须发皆白,经营着一家酒楼。
祁熹靠在躺椅上,摸着大黑,看祁云接客。
桌上放着茶水,妇人紧张的喝了口水,有些局促不安。
男子倒是外向许多,开口道:“我是周林的继父,家里开了一家酒馆,周林前段时间偷了家里的钱,我打了他一顿,他便走了,这一走,就没有回头。”
说到此处,男子内疚道:“我一直拿他当做我的亲生孩子养着,这次,也是想着教育一番,没成想这孩子倔脾气,竟然自己离家走了。”
老者冷哼一声:“早就跟你说,林子老夫来养,用不着你,你非要养,这下好了,老夫警告你,林子若是找不到,你那酒馆的营生,便不要再开了!”
祁云开口问:“周林多大了?”
周林的母亲回:“十岁。”
祁云点点头。
祁熹听着几人交谈,大致算是明白了。
那位老者,是周林的亲爷爷,男子是周林的继父,女子是周林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