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那种,我不要你认为,我要我认为的性格。
所以,祁熹是好人,欺负祁熹的,通通都是坏人。
在她的眼里,罗睺就是十恶不赦的恶人,无论怎么折磨,都是在替天行道。
黑甲侍卫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无人敢上前去扶。
付以欢双手叉腰,扫了这群侍卫一眼。
从小生活在皇城里,虽然没接触过这群充满杀气的侍卫,也是见过他们在皇城里到处跑的。
心底有些惧意,想想自家爹爹是京兆尹,付以欢便来了胆气:“你们,找人给他治治吧,重的像头猪,弱的跟青楼里的姑娘似的, 本姑娘一屁股坐下来,还没使劲儿呢,人就不行了!”
黑甲侍卫:“……”
您也不看看,您有多重。
您这一屁股,赶上实心的磨盘了吧。
众人将视线从付以欢身上移开,满眼同情的去看地上的罗睺。
自从路衡趴窝,罗睺闹腾的最欢。
祁姑娘明摆着杀鸡儆猴,罗睺偏要迎难而上。
都说人要脸,树要皮。
可怜的路衡,听说下面都脱皮了,窝在房间不出门,是因为肿着呢!
可怜的大杨树。
他们事后去看时,皮糙肉厚的树皮都磨光滑了。
可怜的……罗睺。
黑甲侍卫想着可怜,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藏都藏不住。
他们可是亲眼看见祁熹护自家主子的。
那模样,那嘴脸,甩京城那些大家闺秀好几条街。
“我家熹熹住哪呢?”付以欢环视一圈,问道。
黑甲侍卫指了一个方向。
付以欢活动活动被罗睺压的酸痛的肩膀,转身找祁熹去了。
她今天在路上, 可是遇见好玩的事儿了,她要和祁熹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