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还是杀人了。

“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

李豪洋重复着这段话语，手指抠进墙体里面。

......

“你杀的都是有罪之人！”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谁？”

李豪洋瞬间警觉。

只见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巷口。

尽管他身形矮小，却散发出极强的压迫感。

“是你！！！”

李豪洋双目赤红。

原本压制下去的戾气瞬间爆发。

全是因为这个人，自己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到底想怎样！”

李豪洋双手攥拳，咬牙切齿道。

“不要紧张，我是来帮你的。”

流浪老人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李豪洋极力克制自己，因为他知道，现在与对方动手，毫无胜算。

“明明有力量，却只敢躲在阴暗的小巷舔舐伤口！”

流浪老人一步步接近，声音宛如恶魔低语，“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只要你愿意，可以将他们全部杀光！”

“不，我不想杀他们！”李豪洋捂住耳朵。

他意识到对方话语有着某种魔力，会将他的精神诱导至失控的边缘。

“可你杀了人！”

流浪老人嘴角露出讥讽之色，“你已经回不了头了！！”

“给我闭嘴！”

李豪洋怒目圆瞪，突然暴起，合身朝流浪老者扑去。

“不自量力！”

流浪老者冷哼一声，干枯的右手伸出，一股无形的力场产生，便让李豪洋动弹不得。

任凭李豪洋如何挣扎，也撼动不了半分。

“本以为你是个怯弱之人，没想到你心中的道德律还挺强的。”

小主，

流浪老者单手将李豪洋举起，狞笑道，“不过很可惜，你的弱点我已经知道了！”

“老东西，要杀便杀！小爷不怕你！”李豪洋咬牙切齿道。

“是吗？”流浪老者露出怜悯的神情。

随后，从身体后方拉出一个头戴米白单眼罩的小女孩。

“？”李豪洋认出了这个小女孩。

自己昏迷时，主动关心自己，并给了一颗糖的小女孩。

“她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李豪洋吼道。

“大哥哥！”小女孩开口，露出稚气的微笑。

可下一秒。

一只干枯的手臂将小女孩身体洞穿。

“啊啊啊！老东西，我要杀了你！”

李豪洋目眦欲裂，脸色开始扭曲。

他臃肿的身躯宛如被点燃，发出耀眼的红芒，全身的肌肉开始不断膨胀。

嘭！

巨大的拳头砸在流浪老者头上，将他捶进了一侧的楼房里。

“哈哈哈，没错，就是这样，愤怒吧，燃烧吧！！！”

流浪老者从废墟中站起，嘴角溢血。

但他却丝毫不在乎疼痛，反而发出癫狂的大笑。

在他的视野里，李豪洋身上散发出大量的深红业力。

而他，可以通过吞噬这种业力修行。

“多么美妙的味道啊，是果实成熟的芳香。”

流浪老者盯着远处胡乱攻击的李豪洋，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