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雪儿不愿意按合同约定及时付款,只是上游资本赖账,拖款,那本该早就支付给合作公司的款项也就只能拖着。而那些不敢赖账的平民,刚刚有点小名气的乐队或其他演艺人员所贡献的资金,则是作为公司的流动资金,需要花在日常的迎来送往上面。
小主,
时间长了,庆典公司撑不住了,也就只能上门,堵门讨要。诉求很简单,你不还钱,只能吃你的,住你的。
兰博刚刚加入公司才半天,他可不想让公司就这么黄了。
这个世界上的事,99.99%都可以用金钱解决,可问题是没有钱。而且,现在要的是低调,有钱也不能说大手一挥,就帮公司把欠的70多万马克给付了,那实在是不正常,先不说公司里面的监控系统可以随时被帝国高层的大数据直接调用分析,就算没有监控,这么多人出去一传,也是人言可畏,调查部分分分钟就找上门来了。
伪装成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平民,却可以几十万上百万的大手大脚花钱,那不是扮猪吃虎,是嫌死得不够快。
幸好我当普通人足够久,现在体验过当恶魔的滋味,又拥有大约和神差不多的力量,也就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倒也没有必要十分的依赖,就像依谢尔伦说的,底牌是用来保命的,不是用来瞎搞的。
出了问题就解决问题,我又不是那些仗势欺人的老赖、无耻流氓,逃避是没有用的。
兰博拿起小本本,从这四十多个人当中找到领头的组织者,把他们的诉求细心地记录下来,然后又将现状一一剖析给他们听:“你们看,这里就200来平米,只有一个卫生间,要是说安排你们全部住下来,这是非常困难的,再加上这天气冷,公司里的供暖设备也不足,晚上岂不把人冻坏了?你们说要吃在这里,这里又不是餐厅,也没有食材供你们吃嘛,像我这种打工者,要是不点外卖,不过来工作,躲出去了,你们无非也就是把这里搬空,我看呐,这些电脑、设备,全部搬走,能不能卖二手卖到5万马克,我都很怀疑,这连账款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要不,再宽限十天,我们请老板雪儿想想办法,给你们解决,大家都是生意人嘛,对吧,没必要直接把公司弄黄摊儿了,那样真就拿不回来钱了。”
毕竟都是规矩人,也确实不是混混,都是靠生意靠体力吃饭的,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是比较听劝的。
看看语气松动了,就缺个台阶下,兰博还是加了把劲儿:“都没吃午餐呢吧,要不,咱们下去找家餐厅对付一顿。”
来到楼下,兰博没选楼下的快餐店,这家餐厅用的是病死牛肉,唯一的优点,大约是剔除了那些淋巴组织,而不像某些剁肉堡里用的都是淋巴肉……
另选了一家躲在巷子里的便宜实惠的小餐厅,安排这四十来个要账者坐了进去,这一餐,花了兰博2000多马克,好了,要账的总算是和和气气地打发走了,这下身上的钱也都花光了。
兰博回到公司,老老实实地看了一遍公司的相关所有案例和介绍内容,便开始抹桌扫地打扫卫星,也不是敷衍了事,而是以他这本固期的魂体能力,过目不忘就是小儿科,而且又不需要真的为食宿生计发愁,轻松自在,心情愉悦,头脑自然是很清醒的。本来用魂粒或是空间能力清扫,瞬间就可以完成,但这些玩意儿,还是只能悄悄地来,搞得太像妖怪,那还是有暴露的风险。
现在比不得有家族做靠山的时候了,什么都有考斯特家族的关系和触手进行遮掩,闹出事情来,依谢尔伦是不会认账的。直属下级,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甩手掌柜。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四点半,桔子姐才带着嘟嘟回来,都不用问,看看脸色就知道,竞标的事很不顺利。
弄得兰博都有点不忍心将要账的事情呈报过去了。
当然,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又不是自己的公司,要全力承担下来,就算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义务。
一脸疲态的桔子姐叹了口气,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给病中的雪儿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然后又给负责接洽标案的人打了电话,整理了下情绪这才出来,“兰博,按理说,你刚到公司,有些事不应该就这么交给你,但有鉴于你处理要账的事情很得当,所以我这边和人家约了明天的单独接待事宜,准备带上你一起去,你也知道,有些场合,我毕竟是女人,也不方便在场,到时候,就要靠你了。来,我们商量一下吧。”
没心没肺的嘟嘟姑娘回来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据说人家晚上有约会,听桔子姐介绍,这位嘟嘟,也只算是编外人员,拿时薪的,并不算公司的正式员工,而且,今天去了结果不理想,只能说这次竞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