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岛上,月影岛诊所阁楼内,一个精壮男子,全身裹着纱布,透过窗帘缝隙看着外面。
蓝天白云,清翠的大树,空旷的街道,葱绿的草坪,令人心旷神怡。
楼下,是浅井诚实医生刚刚开门,迎来了第一位病人,是个戴着鸭舌帽的小男孩,活力十足,所以显得诊所有些吵闹。
“建太,哪里不舒服吗?”
“嗯!我的头有点点痛,虽然我还能坚持啦,但还是让诚实医生看看比较好。”
“是吗?我来看看……”
而这些活力十足的声音,与浅井诚实温柔的语音,却是精壮男子一直羡慕的生活。
……
“呜——”
随着清晨的一声呜鸣,外面来月影岛的第一班轮船赶到。
相良诹一与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前往岛上村民办事处,想通过名录找寻麻生圭二下落。
“什么!?麻生……圭二?”
相良诹一带头与柯南找到岛上办事处的老人询问后,那人显得十分震惊。
而毛利小五郎还在等着柜台办事处年轻工作人员查找信息,听到这边动静,连忙赶过来旁听。
相比于岛上老人,那个新来的年轻工作人员显然不知道麻生圭二这个人。
柯南连忙追问:“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惊讶?”
那个老人惊惧道:“你们所说的麻生圭二,那个人……他早在十二年前就死掉了呀。”
“什么!?”
柯南与毛利父女震惊不已,这说明昨晚他们在船上的推测很可能是正确的。
相良诹一也装作震惊问道:“怎么回事?……不会是死于火灾吧?”
“!?”
听到这话的老人们都震惊了,难以置信道:“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
柯南看了相良诹一一眼,果然跟昨天相良的推测一样。
那么,委托人会是麻生圭二的亲人吗?
“麻生圭二是在岛上出生的,一个很有名气的钢琴家……”
“在一个满月的夜晚,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公民馆杀了妻子和女儿,点燃大火,弹奏着贝多芬的《月光》自尽了。”
相良诹一问道:“他还有什么亲人吗?”
“这个……好像是没有了吧。”
这个人似乎也不是很清楚麻生圭二的具体家庭情况。
柯南紧接着问道:“那朋友呢?很要好的朋友都有谁呢?”
这个老人想了想道:“现任村长黑岩辰次先生,村长候选人川岛英夫先生都和麻生先生很要好。”
柯南闻言道:“看来得去问问他们了。”
相良诹一问道:“请问有比您更熟悉麻生圭二的老人吗?”
老人想了想道:“岛上的警察长岛先生是岛上年龄最大的巡警了,岛上的事情,他最清楚不过了。”
相良诹一:“多谢老先生了。”
“我们先告辞了。”
几人离开办公厅,来到外面,毛利小五郎道:“照我看啊,我们还是先去找那个警察了解情况吧。”
相良诹一与柯南赞同道:“的确,相比于找村长和村长候选,把我们了解的情况跟警察说一下是比较好的。”
相良诹一并不急,按剧情来说,麻生诚实要晚上才会杀人。
柯南道:“而且或许我们可以调查一下当年的案件,为什么麻生圭二要自杀呢?”
毛利兰道:“那我们问问看警察署在哪里吧。”
“嗯。”
三人一路边走边问,恰好走到月影岛诊所。
“建太,回去后要好好休息哦。”
“好的,诚实医生,再见。”
一个漂亮的女医生在诊所门口,用温柔的语气跟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酷酷小男孩对话。
相良诹一看着小男孩跑开,看向麻生诚实,首先仔细打量了一番。
忽然,感觉到同样打量自己一个目光从诊所三层阁楼部位看过来,扭头看去,那人已经拉上窗帘遮挡。
“对不起,请问岛上的警署在哪里?”
“警署?”
此时,毛利兰已经上前跟麻生诚实打招呼询问警署方位了。
相良诹一警惕看着阁楼,哪道目光已经消失,能看到的,只有一层布帘,但他能感到那道目光的威胁性。
麻生诚实讶异道:“你们要去警署?”
毛利兰道:“是的,我们有些事情想要跟警署的警察先生询问。”
麻生诚实看着几人,打量了一下,指着一个方向道:“前面转角转过去,再直走,一边是去公民馆,一边是去警署。”
指完路,麻生诚实问道:“几位是从东京来的吗?”
毛利兰:“是啊,就是坐刚才第一班的船来的。”
麻生诚实热情道:“其实我也是从东京来的诶。”
“这里很棒吧!空气好清新,而且非常的安静。”
麻生诚实张大双手,展臂感受岛上的和煦。
哪料刚刚说完,就听到话筒的旷音器在大喊:
“清水正人,请投清水正人一票。”
刚刚说完岛上很安静的麻生诚实尴尬道:“这是例外,这几天是村长选举的时候。”
“村长选举?”
毛利几人惊讶道。
麻生诚实介绍道:“没错,候选人有现今的渔民代表清水先生,现任村长黑岩先生,和岛上最大的资本家川岛先生。”
“患者们的意见都是要投给川岛先生的。”
毛利小五郎不耐道:“好了,好了,我们对村长选举一点兴趣都没有。”
麻生诚实听后道:“噢...好吧,我是岛上的医生浅井诚实,我还有正式的医生执照哦。”
相良诹一笑道:“是吗?能不能给我看看呢?”
“呃……”
众人一时错愕,不等麻生诚实说话,毛利兰连忙道歉:“不好意思,诚实医生。”
接着对相良诹一责怪道:“相良,太过分了,快道歉啊。”
毛利小五郎也道:“就是啊,相良小子,你知不知道太失礼了!”
柯南推了推相良诹一的脚,略带责怪:“诶,相良。”
麻生诚实对小兰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
不过他也不敢再看相良诹一,因为看了医生执照可是能查出他的真实性别的。
相良诹一也不在意,笑了笑,毫无诚意的说了声:“不好意思。”
他更在意的还是诊所阁楼刚刚那道目光。
毛利兰感觉更不好意思了:“实在抱歉,我们先走了。”
“失礼了。”
毛利小五郎道歉后,更是一马当先,带着几人离开。
麻生诚实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面色一沉:“好厉害的网球侦探,他是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吗?”
转角处,离开麻生诚实视线后,毛利小五郎责怪道:“喂!小子,你刚刚太失礼了吧!”
毛利兰也鼓嘴气道:“就是啊,相良,为什么要说那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