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晋一点点把安妈妈带来的消息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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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百姓都在称颂周霆琛的功绩,说他早在太子的时候,就孝顺长辈,治水有功。
为什么这一切都和褚念善说的不一样?
难道他是周霆琛的卧底?
林危想了想:“威猛寨的那些人,都被安排到了哪里?”
林之语道:“郑关月得势,他若是登上帝位,庄幼南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林之语眼睛一亮:“这不就是我们的暗棋?西营虽然都是新兵,可心里都有建功立业的一口气在。”
她隐去了庄幼南的病。
再坚硬的心,也需要一片柔软。
“没有。”
林危不满周子晋一直盯着自己的妹妹看,抢先一步道。
“谁啊?谁啊?秋收冬藏乃养生之道,你扰我清梦,实在过分!”
林之语也道:“而且他也去了寿康宫。”
“庄枭?”
万一他也是别人派来的卧底呢。
“三个人杵在门口,说什么悄悄话呢。”
如此氛围,未免也太突兀了。
书房。
取而代之的,是熟人突然相见的惊讶。
一时间,书房里没人再说话。
周子晋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去:“最糟糕的境地,我们才是那个蝉。”
“三妹,有的时候,也不要活得太像个男人了。”
足以见西戎之行,并不容易。
庄枭补充:“皇上秘密离开京城,他似乎也在游说朝臣。”
庄枭连连喊冤:“我和安妈妈见过面,自然是她和我说的。”
四人心里都清楚,接下来的,是一场硬仗。
“我姐姐她……还好吗?”
“没有再说其他的了?”
看这样子,他是准备接受自己给他安排的命运了?
他真的会甘心吗?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林危对于突然出现的庄枭,还是有些不信任。
庄枭颔首。
一道声音插进来。
“现在朝中的情况是这样,林鹏生辞官,江生趁这个机会拿回了虎符的另外一半,算是又回到了之前的盛况。
“不过,”他话锋一转,“是褚念善找到我,让我集结旧部,来支援你们。”
周霆琛已经什么事情都不愿意管,褚念善隐隐有了摄政王之势。
那几个叔叔伯伯,都很是挂念她。”
可看清倚在门口的那道身影,林之语心里的那点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他是百姓公认的铁面无私,说出来的话,在民间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心病,只有心药才能治。
这就奇怪了。
伍先生靠在椅子上,一脸不悦。
林危不认识他,听到林之语喊出那人的名字,眼里的戒备才消下去一点。
“这声音……熟人啊。”
伍先生眉头一皱,回忆了半天,才终于想起扰他清梦的罪魁祸首是谁。
“你居然活着回来了,不容易,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