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庆的情况在好转,而这不过才针灸两次,看在宋氏眼里,阴霾许久的心情难得涌现了喜色。
按这速度,姜淮庆重新站起来指日可待。
姜好的地位在姜府里更高了,她的医术也更让宋氏信服。
青川县里几个有名的大夫对中风都束手无策,姜好却不费一汤一药便让姜淮庆的病情好转,宋氏便想,她儿子的断指她还保存着,是不是也能给接回去?
这想法,不可谓不大胆。
姜好听到她的话时,小脑都萎缩了。停下给姜淮庆扎针的手,回头问道:“夫人,你认真的?”
“我怎么可能拿我儿子的手开玩笑?”
宋氏真的是魔怔了,竟然回答的理直气壮:“他的手就是他的前程,你若能接好,我们姜家自然不会亏待你。”
“夫人,令郎的手断了有几日了,筋脉萎缩、肌肉腐烂,恕我无能为力。”
你怎么不让我给他下药,重新长两根手指出来?
荒谬!
就是放现代,怕是也找不出哪家医院能把腐烂的白骨接回去的。
宋氏正憧憬着,却被姜好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愣愣道:“不行吗?”
姜好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事。”
面对现实吧!
宋氏倒也不再执着,直到姜好替一直瞪着双眼恶意满满的姜淮庆针灸完,她也没在说话。
姜淮庆除了恶狠狠的瞪着姜好,嘴巴“啊啊啊啊”的骂着,情绪激动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别费劲儿了,对你一点都不好。”
姜好对他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太激动,容易爆血管,死的更快,就如了别人的意了。”
果然,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姜淮庆渐渐平息了怒火,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