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运定了……就大概是储位的事情了,就不知道这一些人能否沉的住。”李钰言站起来了,将魏冰颜搂在怀中,“不管万岁如何想的,咱们还得过好自己的日子。”
魏冰颜自发主动挨近他怀中,“看来你已经胸有成竹。”
李钰言抱着她迈步向床铺,把她压下,噙着她白白嫩嫩的耳根子道,“真的是幸亏了老太爷……不然还不知道从哪里出手。”
“今日和老太爷说了什么?”魏冰颜纳闷儿地问道。
“不重要……”李钰言吐纳呼吸沉重而枯燥,整个身体闷热,“夜阑更深,小师妹,咱们做一些意义重大的事吧。”
没有一会,时断时续的娇吟声从帐幔中传出来了。
十五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京城的诏书已经传到百越,由李钰言全权负责的河运面向社会合作开始了,巩家比以前更尽力地想要笼络李钰言,只是超出李钰言预想的,便是方家居然纹丝不动。
应当讲,百越城除了巩家以外,全部的商人表现得对河运也不痴迷。
可以为朝堂输出漕运粮,对毎个商人来讲都是一种无上的荣光和物质财富。
但是到底那一些人对漕运粮输出是真的没有兴趣还是没有胆子敢撒开手公平竞争,知道的只有他们自己一个人了。
李钰言自然不会让巩家那么轻轻松松就要到漕运粮的输出买卖。
这十五天来,李钰言毎一日夙兴夜寐,有时以至于没有回来,魏冰颜清楚他非常的忙,自己又帮不了他,只听着他的吩咐,紧密的看着萧念光。
魏老太爷回来后,就一直居住在魏冰颜他们这个地方,魏忠几次亲自来请他回去,都被他给送走了。
对于魏忠,老太爷好像比以前更失望了,已经连坐下跟他闲聊的情绪都没有了。
魏冰颜毎一日除了回魏家陪萧氏逗阿晟,便是在家中陪老太爷弈棋。
她最奇怪的是魏家的三老爷子,她的三叔,已经几年过去了,魏老三到了今天都没有回过家中,魏冰颜对这一位三叔的记忆已经薄淡得已经要忘了。
在这之前只需要提起三叔,老太爷都会措词含胧地搪塞过去,这一回却不同。
魏老太爷听了后只是笑了一下,讲很快就可以看见他了。
看来老太爷一直就知道三叔的下落!
魏冰颜心里边对这一位三叔更奇怪了,三叔的离开兴许不是自己的意思,并非老太爷的意思。
“……你不要在叫人紧随着我,有没有听见?烦透了,走一步跟一步,小尾巴似地。”萧念光正准备要出行时,就看见魏冰颜的身影出现在眼睛的视野中,马上气冲冲地叫起来了。
由于自己不便时时刻刻看着萧念光,于是就让家中的奴婢紧随着他,不过这萧念光也着有可行的法子,几次都差一些跟丢了,以后魏冰颜让丰清紧随着,这小东西聪明过人,将萧念光看得紧密地,天天都把萧念光的下落告知了魏冰颜。
萧念光已经差不多要被惹失心疯了,到百越那么久,父亲交待他的事一件都没有处理妥当,这是父亲第一次吩咐他做事,若是没有做好,回去以后肯定要招父亲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