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李钰言应有法子处理的吧,他看上去感觉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儿。
在她深深的沉浸在自已的念头中的时候,李钰言却已经不知道在何时把手慢慢的探进她的飘飞的衣衿中,正握着她的松松软软揉着。
魏冰颜面色红了,看着他把他的手抽出来了,指着他领口上的一抹细微的印迹,“这是什么?”
李钰言俯首瞅了瞅,笑意盈盈的问,“这不是你的水粉吗?”
“我从不用这样的一个滋味的水粉,李钰言,你在外边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又撩拨了什么桃花?”魏冰颜的这一种口气冒着醋溜溜的味儿,她是相信他,相信他不会在外边儿任意胡来。
可看见他的身上有别的女人的水粉,在她心中就是吃不消。
“除了你,我对哪一个女人都没有兴趣,不过就为了障人眼目……故而才收纳的……”李钰言最忌便是魏冰颜生气了,匆匆慰问她,申辩着如何会在身上出现水粉味。
“你若是没有碰她,怎么会有水粉在身上?”魏冰颜听闻居然有人给他送了一个女人,立即火起来了。
李钰言瞳色一寒,凝神说道:“这是她诚心的,小师妹,你不要生气,那女人我正准备送出去,这些天好好的保留着她,只是想要利用她罢了……”
听他申辩了很久,魏冰颜只是哼了哼,仍然情绪不爽,直接撂下他就回了屋子中。
李钰言冷冷的看着飘飞的衣衿上的水粉,他从没挨近过那个女人,她居然还可以在他的身上留下来细微的印迹,是诚心要给冰颜看见的吧,觉得这样便可以威胁得了他?
实在是痴心妄想!
不过,这时不是去算总帐的时候,他还要将小师妹哄开心了才可以。
李钰言压住内心深处上升的熊熊的怒焰和浓浓的杀心,匆匆站起身子追出去了,回了屋子中,又是一顿申辩,将外边这个女的什么底细,谁送的,他留下来可以起到什么作用,这些天碰到过几次,说了什么话……都与魏冰颜翔实说了。
魏冰颜见他这谨小慎微,感觉好像真的害怕她不鸟他似地神色,忍不住就笑起来了。
“不生气啦?”李钰言挨过去她的身边,一双手微微的搁在她腰子部位,和顺小意地问着,脸庞还帯着奉迎的表情。
“是谁说我不生气?”魏冰颜看着他,“我知道你的事儿不能够出现任何闪失,可谁让你牺牲皮相啦?你说,以前几个夜里都没有回来,是不是就跟这个女的在一起啦?”
李钰言匆匆拥着她,脸庞无辜到了极点,“我明哲保身,可从没在她那儿留宿,真真正正的数起来,我去那儿还没有两个时辰,全是为要紧的公务才去的,你不能够冤枉我。”
魏冰颜拧着他手臂穏固的肌肉组织,“我怎么冤枉你啦?两个时辰,两个时辰能够做的事情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