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官银遭遇抢劫后,朝堂发布命令缉捕这一些海上倭寇,可是这一些海上倭寇却突然就消声匿影了,差不多遍寻不着一点儿形影。
多年过去,万岁再一次想到这件案子,暗地里面降旨让咱们调查,悄悄的跟踪了一年,终于查出那时候海上倭寇残剩的佘孽的下落。”傅佑祁申辩道。
如果不是那个时候十万两官银遭遇抢劫,先帝早已经将戎狄国夷为平地了,因为官银遭遇抢劫,军队里面军饷还不够,不能不提早时间中断进攻。
打仗原先打的便是国家的府库,打的是后边儿粮秣。
这是先帝和魏老太爷这一生的后悔!
现在听讲那些海上倭寇的下落有头绪了,魏老太爷再怎么从容镇定都要变的不从容镇定了。
“你突然到香木岛……莫非跟这一些海上倭寇有关系?”魏老太爷问道。
傅佑祁凝神说道:“倘若各个方面的线索没错的话,那个时候这一些海上倭寇……非常的有可能就隐藏在这。”
“我在这住了几年,和岛里边儿的捕鱼人一起相处和谐,没有察觉有哪个跟海上倭寇有关系?你肯定这一些海上倭寇真的在这?”傅老太爷蹙着眉头发问,倘若这岛里边儿真有海上倭寇,这几年又怎么会心甘情愿过着质朴无华普通的捕鱼人生活?
魏老太爷曾经在这住了个把月,对岛里边儿捕鱼人生活虽然没有十足十了解,但是也可以看出这儿的捕鱼人没几个有海上倭寇的凛冽的煞气……是故意的遮掩得好吗?
“故而,你这一回来是想密查这岛里边儿的捕鱼人?”傅老太爷稍微迟疑,轻声问道。
傅佑祁看了两位都明白那个时候官银遭遇抢劫隐情的老人家一下,道,“那十万两官银都有衙门的特别的徽记,这几十年以来,巿场中却从没出现过这批官银,若可以将这一批官银找回,万岁自然非常开心。”
魏老太爷撇嘴道,“市场中没有出现不表示这一批白银依然尚在,他们很有可能已统兵的校官银熔了重新锻造,即便那批白银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不一定认得出。”
傅佑祁缄默不言,这样的一个可能他想过。
“为什么在时间隔了三十年后,能让你查出各个方面的线索?难道那一些海上倭寇要重新出道啦?”傅老太爷突然讲道,那时候先帝花掉了多少时间资源都未能够逮到那一些人,连一点线索也没有,怎么现在就可以查出来啦?
魏老太爷说道:“早些年内陆的海洋的客运船经常遭到海上倭寇洗抢掠,近些年虽然少了一些,却是也有海上倭寇。”
“跟那个时候的有关系?”傅老太爷问道。
“这也未必……”魏老太爷晃了晃脑袋,“得逮到人才知道。”
傅佑祁说道:“这些天我会留在岛里暗访的。”
两位老人家相互凝望一眼,将那个时候关于这一些海上倭寇的情形告知傅佑祁,以方便他再用心的访查过程当中更易察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