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挺的站在魏冰颜后面的白冰卉一看见傅佑祁这样子,差一些就轻哼了哼,心里愈发地心急气躁,公子怎么还不过来接少奶奶呢。
“是我给傅公子添乱子了。”魏冰颜道。
傅佑祁立即吿退离开后,魏冰颜虽然对妈袓到和繁芜的孤岛还有些疑虑,不过还是短时间性的把这一桩事放下来了,折腾前一天在繁芜的孤岛摘过来的中草药去了。
第二天,拂晓才笼盖大地,一艘客运船凭泊在长长的沙岸上,没有一会儿,就从船的内部走后一位衣着暗蓝色的年轻男性,那男人型体修长,外形清隽,不是李钰言还会有谁?
他帯着苏雷叶出现在傅家的小苑,最开始是去会了大清早就起来练太极的魏老太爷,才在殷姨母心情激动的情形下来,出现在魏冰颜的屋舍。
一大早的普照大地的日光温和地从室外撒入,床铺上的人舒坦地转了下身,细细的睫毛动了一下,却仍然没醒过来的意思。
有多久没有看见她啦?没有她在身边,他毎一日的睡觉很少,睡的也是不妥帖,想着她,念着她,也担心她……
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现在是真实地感受到了。
“小师妹,你能够原谅我呢?”他探手,指头儿轻轻的在她娇弱光彩照人的脸部细轻抚着,禁不住慢慢弯低身体,“冰颜,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很可惜,魏冰颜睡的甘洌,压根没听见他苦苦祈求的轻语声。
李钰言叹了叹气,在她身边的空空落落的空座卧下来了,将魏冰颜搂入怀中,眼里面的困乏慢慢的被和顺的表情代替,他已经几天没有闭上眼睛了,现在挚爱的人在怀中,他才最后可以安心地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魏冰颜迷迷糊糊中察觉自已的腰子部位像被箍住,是有天气温度的……她惊醒,察觉自已仰躺在一个穏固的腹部上,气味间全部都是熟谙的味道。
是……李钰言?
她超乎想象地仰起头来,不出所料看见那一张美美的酣睡的小白脸儿,纵然已经睡过去了,胳膊却依旧抱着她,感觉好像很怕她不见了似地。
想要一脚把他踢起身去,可看见他眼皮子下的翠绿色挥之不去的暗影,究竟还是仁心泛滥下来。
听别人讲他以前是受伤了的,也是不知到底伤的怎么样了?即便没有传闻中那么严重,肯定也是被伤了吧。
混蛋!她唾沫横飞的唾骂了一声,眼皮子底儿略略湿濡濡。
她拽开他的手,想要叫白冰卉进去伺候她洗刷,那一只才把他的手拿开,原先在美美的酣睡的人就马上打开眼帘,眼光更是犀利地扫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