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冰颜瞳色略闪,问到魏忠最近的健康情况。
“唉,身体比在这之前羸弱了不少,头几天才让大夫过来给他请脉,只是讲让他不要喝太多酒。”萧氏讲道。
“不如我替父亲看一看吧。”魏冰颜笑着说道,她虽觉李小诗不会真的伤害魏忠,但是她还是想确定一下。
萧氏道,“你爹那人冥顽的不得了,又感觉女人没有用,哪儿愿意让你号脉?”
“娘,不是有你吗?”魏冰颜笑着说道,鼓动萧氏劝魏忠让她号脉。
“等他回来了,我去和他讲讲。”萧氏道。
母女二人继续说了一会儿的话,没有许久,就听婢女禀话,道是老爷子已经回来了。
萧氏正想到身去迎接,魏忠已经自已掀起帘子走进来了。
没有想到魏冰颜也在这,魏忠略略怔了怔之后,灿烂的笑颜和煦地瞅向阿晟。
魏忠虽说深陷声色犬马,但是对阿晟的关心从没消减过。
对别的三个儿子,魏忠虽说关心,但是从没有亲自抱过,唯一对阿晟是特别的,毎日返回家中都会抱着他说话,之后才会去书房或别的姨娘的屋舍。
萧氏给魏忠端来杯茶,“今日怎么那么早回来?”
魏忠道了声没事就回来了,在这之后仰起脖子瞅向魏冰颜,“不在大海中碰到海上倭寇吗?你负伤了吗?”
魏冰颜褔了一褔身,“女儿没什么事儿。”
“之后没事别出去,最近百越城不会太安穏。”魏忠轻声讲道。
“是,父亲。”这弦外有音,想来因为今天李钰言开标的事儿吧,恐怕京城这一些人会更想要对付他了。
萧氏笑意盈盈的说道:“以前听你讲夜里睡不好,刚刚好冰颜回来了,不如让她给你号一下脉?”
“不是刚请了大夫吗?不用了。”魏忠道。
“我只相信自已的女儿。”萧氏诚心嗔道,“纵然专业医师不自己医治自己,你这并不是生什么病,只是让冰颜给把个平安脉,要真如大夫讲的,我也好放心不是。”
萧氏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关心他了!魏忠心里边儿不禁飘起一股暧气流,就颔首应承下来。
魏冰颜眼里面一抹夺目的光华,忙坐下来为魏忠号脉。
跳动的脉息轻轻浮浮,根本是他白天黑夜尽情的逞欲造成,没别的问题,看来李小诗不出所料无意要茶毒魏忠,只是不想怀他的孩子罢了。
“父亲该好好的学习一下养生,不然吃再多营养品也于事无补。”魏冰颜言浅意深,倘若魏忠再这样,或早或晩把身体给搞垮了。
一席话语隐隐约约的意思列席各人都听的清楚,魏忠把手收回,哼了哼,没有回答。
魏冰颜轻轻一笑,“父亲见过三叔了吗?”
提到魏东碧,魏忠面色不由一变,“你见过你三叔啦?”
“幸好三叔和郑大人即时赶来,不然我跟夫君很有可能已经被海上倭寇杀掉,三叔和咱们一同回了百越城,我还以为他会寻你。”魏冰颜讲。
她有四五年没有见过三叔了,那天如果不是三叔自已表明身份,她真的完全分辨不出来,道是没有想过三叔一下就认出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