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言浅浅的微笑,“人间没什么没可能的,没有人清楚这一些门庭风光无限的名门世家后面有多少污秽的招数,就像这一回的竞标,事实上,是巩展贤自己不愿意尽力去争,他也在想法子要成功的摆脱令狐龙炎的控制。”
那个时候的事儿事实到底怎样,他们没可能知道得清清楚楚,即便香木岛的捕鱼人招了,讲述的不过是从老先袓那儿听着感觉的传闻,而岳老伯那个时候只是个听从号令做事情的小卒子,又哪里可能清楚更多?
真真正正的知道详细的情况的只有巩俊。
但是已经不重要了,巩家是无法保住了,只是,想要利用巩家尽全力放倒令狐家和四皇子,估计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
“巩家……只怕是要完了吧。”魏冰颜道。
李钰言微微的颔首,“陛下的诏书很快便会到的。”
“那岛里边儿的捕鱼人……”香木岛的捕鱼人虽说和海上倭寇有错综复杂的关系,但是这三十多年下来一直循规蹈矩,不该遭牵渉的。
“老太爷和傅佑祁会和陛下说情的。”李钰言笑意盈盈的道。
魏冰颜叹了叹,悠声说道:“原先以为百越城比京城要清爽干净,想不到这儿更多叫人出乎预料的招数,不论是宫中还是宫外的,都想在这插一手,陛下一定是早已经明白内情的,只是他不想对自已的亲属出击,故而才让你来。”
“很快便会过去的。”李钰言宽解她。
“你还伤着,这几日就别出去了,我害怕令狐龙炎不会放了你。”魏冰颜讲。
“好的!”李钰言笑意盈盈的颔首,不想她为他担心。
“是了,三叔呢?如何到了城之中后,就见不着他了。”魏冰颜想到魏东碧,纳闷地问到。
李钰言低低的咳了一声,“我也不清楚,他什么话都没有交待就离开了。”
魏冰颜奇怪地斜眼儿瞟着他,“我差一些忘了,你感觉好像从没见过我三叔的,如何在船的内部一见就知道那是我三叔?你到底还隐瞒了我多少事儿?”
唉,就知道她或早或晩都会想起问这一个问题。
“你还记得皇太后赐婚以前,我领旨离开京城几个月吗?”李钰言把她两只手大力的握住在自已手心中,轻言轻语问着,“那时,我是去了北边葱茏的黄山,三叔就在那。”
魏冰颜使劲儿逮着他的手,“那儿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