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幸亏大人算无遗策安排了侍卫保护他,只是外伤,并没有危险。”方斐亭回道,直接瞅向李钰言的眼神充满仰慕。
李钰言徐徐颔首,“巩家出现意外了,方升景短时间内的没有什么危险,你去告诉他,这些天在家中好生静养,别的暂时不要理。”
“是,大人。”方斐亭道。
接下来,苏雷叶来了,李钰言没有讲太多,只是直截了当吩咐,“将监控巩家的侍卫都收回来,已经结束了。”
“那萧家……”苏雷叶话一说出来,马上看了魏冰颜一下,没有接着说了。
“萧家那里的别动,你先去安排吧,迟一些另有事情让你去做。”李钰言讲。
魏冰颜无声的看着李钰言清秀的偏头,听着他指挥若定地安排下属去做事儿,心里猛地冉冉的飘起一股涤扬的心情。
这便是李钰言……前一世,他一人之下,是一个让人害怕的权倾朝野的大臣。
此生,他是她的夫君。
没有多久,诏书就下来了,巩俊判决了极刑,巩展贤连同驱赶放逐,其余人则为下人……
曾经在百越城名噪一时的巩家被査抄家产了。
这样的消息在城中引发一阵动荡,巩家的买卖密布整个百越城,现在被査抄家产,物质资产和买卖全部,没有丝亳遗漏的归于朝堂,而陛下又把百越城交给了李钰言。
为稳定百越城的经济和百姓所担心的五谷米粮价的问题,李钰言将巩家的买卖交给了方家,但是当前的掌握却还是陛下。
即是,现在整个百越城的经济是完全的掌握在陛下和李钰言手中了,确实,表面是全由陛下在作主。
无论如何,李钰言在百越城的公干终于落下帷幕,接着的只需要将方家帮助起来就好了,至于海上倭寇那里的案件,完全不是他的范围之内,故而他就探听下跑到城里边儿,别的时刻都在处理巩家的资产。
“还忙吗?”虽说河运的事处理好了,但是李钰言却感觉好像还是非常的忙,魏冰颜在屋子中等他用晩餐,眼看天光都一暗,他身影还没有见,就仰起身子来了书房,不出所料看见他低着头在看信纸。
听音,李钰言仰起头来,郑重的神色在看见魏冰颜时缓解下来了,嘴角高高的仰起一抹和顺的笑,“就忙活完了。”
魏冰颜不高兴地看着他,“你的伤还没有彻底见好,这几日都一直出去,真觉得自已是铁打的吗?”
李钰言搁下手里面的信纸,向她探手。
“我知道你想讲什么,什么外伤,你那伤痕是我包扎处理的,我知道有多严峻,前几天才安全去线的,你若是不慎,伤痕开裂了如何是好?”魏冰颜不开心的讲着,把手搁在他手心。
“小师妹,我没有说什么呢。”李钰言让她直接坐在自已的小腿上,灿烂的笑颜愈发地和顺绚丽。
“在你心中是那么想的。”魏冰颜哼哼道。
李钰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娇惯地说道:“小师妹如此了解我,真让我触动,不过,你放心,我清楚自已的身体,肯定会为你好生的珍重自已的。”
魏冰颜嗔了他一下,指着桌面已经放凉的药,“你讲的倒好听,真那么想,就不会将药放了一天都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