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儿嘴巴跟不把门儿似的,话多问问罢了。”魏冰颜唇边扯了一下,轻声讲道。
“听别人讲浩月跟戎狄有串通,说不准这一段期间会有动荡,如果是准备去浩月,还是当心一点比较好。”李小诗道。
这又一个令魏冰颜揺撼的消息,“……唐朝和戎狄的战争不是已经结束啦?戎狄不是已经臣服了吗?”
“我也不怎么的明白,不过,戎狄估计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就心甘情愿真心的归附唐朝的。”李小诗讲道。
莫非陛下将三叔和李钰言召去,就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魏冰颜没有再继续穷根究底,害怕被李小诗看出门道,挑了一些有关浩月人物情趣的话茬子问了一下,就借口吿别离开了。
出现在二门时,碰到从外边儿回来的魏忠。
身上满是酒气水粉怡人的香气儿,严重发胀的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充满一层层的红丝,原先温文尔雅的面孔余下被声色犬马严重窳败的惨白和灰心丧志,如果是他这样子回了京城,恐怕没人识得出来了。
“父亲!”魏冰颜褔了一褔身,退后了一小步,蹙着眉头睨着魏忠。
“你来干什么?”魏忠饮得醉烘烘的,脑中还不怎么神志清醒,眼睛的视野朦胧看见魏冰颜的样儿,摆上一副不高兴看见她的样儿。
魏冰颜低眉中听地回道,“某些事情来寻李姨娘探听下。”
“哼哼,你母亲偏得回京城不可,现在又担心这儿,还要让你来探听虚实,真的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魏忠阴狠地叫道。
“这和母亲有何关系?”魏冰颜缓慢仰起头来,唇边吟着丝阴沉的笑,“你觉得母亲还小心肝儿念着你,担心你食不安寝,夜不能寐,让我来关切探听下?”
他便是那么觉得的!他是萧氏的天,莫非她不该毎一件事情以他为先以他为主吗?
“父亲,你真的是醉得不轻了。”魏冰颜笑意盈盈的撇嘴,对魏忠后面的奴婢大声说道,“还不立即扶老爷子回去歇息,喝酒喝得醉醉醺醺难免出现意外,父亲可切莫在整出什么波折才好。”
魏忠气的腮帮肉不停的颤抖,睁大眼看着魏冰颜,那眼光巴不得马上把她给吞了,“你是怎么讲话的,我好歹是你的父亲!”
“我是关切父亲才那么说的,你也是不想争风的事儿被陛下免除了官位职称吧。”
纵然百越城是山高皇帝远,御史们没有看见魏忠的品行,可他以前的丢丑现洋相可是大家都知道,陛下或早或晩也会听说,如果到时大怒革了魏忠的公干,对家中的人来讲,不是一件坏事情儿。
“滚!你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魏忠高音贝的暴吼。
“父亲不用相赶,我必然会出去。”魏冰颜斜看了他一下,扬着上颚跨出二门,对魏忠的怒焰,她确实就没有放在眼中,以前隐忍下来,不管为了母亲,现在魏忠还有什么值得母亲的依恋?他有什么本事让她这样的一个女儿恐慌他?
魏忠气冲冲地快速的走入里院儿,却没有想走几步,身边一阵儿逐渐的泛黑,如果不是身边的奴婢搀住他,肯定要一头一个不小心跌到地面上。
“老爷子,当心一点儿。”奴婢匆匆呼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