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心,我也不跟你绕圈,我这时到这里来是为什么,你胸有成竹,我不能够眼巴巴看着自己家媳妇在娘家那么被打。”李太太本来就是一个直心眼,不喜欢拐弯抹角,没有讲太多客套话,刚刚坐下来就表明来意。
萧氏哪儿不清楚她的意思,忙让婢女斟上清香宜人的好茶过来,一边儿申辩道,“你的意思我清楚,冰颜已经是嫁进李家,没有哪里做错却是在娘家被打,在我心中也难受。”
“念心,不是我说你,在你心中难受不是第一次了,冰颜在魏家受的委屈少吗?你毎一回只是内心深处不好过,现实却什么都没有做,真的是多亏冰颜为人不弱,要不然她要如何是好?”李太太跟萧氏之前就视对方为最能倾诉衷肠的知音,故而言语也十分不客气。
“长久以来,倒好似冰颜在保护我。”萧氏悔恨地耷拉着脑袋,之后离即,她有着一种口气无比坚定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冰颜受气了。”
“魏忠不是刚回来吗?如何就拿女儿发气啦?”李太太问到,他那么多后人,如何不去寻这一些人倒霉,可偏生就砸了冰颜。
萧氏轻声说了经过,“……寻了冰颜去书房,若非我不慎遭遇到,还不清楚受伤了。”
跟李钰言讲的差不多,李太太面庞浮露出来一点奚落的笑,“这算啥男人,在外边儿是可爱的孙儿,在家中是老伯,自已没有能耐,反过来倒是怪自已的女儿没有帮他,确实是不知羞。”
李太太一席话语刚讲出来,外边儿就传过来魏忠的张口的唾骂声。
萧氏和李太太奇怪相互凝望一眼,走出看个明白。
刚轻轻的掀起薄薄的帘子就看见气的脸色红彤彤的魏忠瞋眼看着李太太,那样子好像要过来扯了她一样儿。
李太太哪儿在意他是否生气儿,只是冷笑着,“还不清楚原来亲家喜欢窥听别人说话的。”
魏忠怒形于色地叫到,“乱说,我什么时候窃听你们,李氏,你说话当心一点儿些。”
“我说话一直当心一点儿的不得了,只是亲家做事情却好像不咋地,你在这个地方就好了,省得一会儿还得让人去请你。
我反而是想问问,我的媳妇哪里做错,需要亲家把她打得半死,现在我媳妇妇负伤挂彩不讲,还动了胎气,你们魏家今天偏要给咱们李家一个交待不可。”李太太对魏忠冷冰冰的讲道。
萧氏听了之后惊恐欲绝,“冰颜动了胎气?”
李太太深深地看了萧氏一下,没回复,若真动了胎气,这时就不是她在这了。
魏忠不当回事地道,“我收拾自己的女儿,和外人有何关系。”
“看来亲家人没老脑袋却逐渐退步了,冰颜既然嫁进咱们李家,那就是咱们李家的人,即使你是她的父亲,要打要骂,也得问过咱们李家的意思。”李太太道。
“现在我就是打了又怎么样?”魏忠阴沉的笑地问道。
那个时候魏忠抄上笔砚重重的打向魏冰颜时,并不知道他有了身孕,但是即便现在清楚了,在他心中依旧不觉得惭愧,反过来倒是由于萧氏和李太太都为魏冰颜寻他激烈的质疑,内心深处更感到自己打得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