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虫挠了挠头,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一样搞不清状况,但还是开口说:
“以我的猜测。那台子上既然写着招鬼台三个字,而同时正好有个骡子脑袋一样的怪物钻进那树洞,说不定所指的鬼就是那头骡子。而且那骡子还吃那石盆儿里的东西,还热气腾腾的,虽然说出来有点不可思议,但我感觉是里那僵尸给这骡子做了一盆儿好吃的,这骡子吃完以后就顺着树洞爬到树上去了,至于吃完以后有什么反应,现在还不好说。“
我们听完叶虫的说法全都一愣一愣的,无言以对。
我们就这么蹲在地上沉默了有一分多钟,这时许大庆才问:
“你刚才在里面有没有看见棺材,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
“这个还真没看见。”叶虫说。
许大庆心里石头忽然落了地,从地上直起身对王炸说:
“先来一炮吧!先把里那僵尸弄死,再往树上看看。”
王炸闻声立刻来了精神,立刻从包里掏出有两根雷管捆成的炸弹往树上爬,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有个东西在我腿肚子上撞了一下。我惊得赶紧回头,见有个大家伙不知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这东西脑袋上蒙着一件衣服,仔细一看竟然是花豹子的衣服。
我记得他刚才把衣服脱下来蒙在他那只快死的狗身上,心想:
“难道是刚才那只狗又活了过来!”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扑来,我感觉来者不善,就朝花豹子喊道:
“花豹子,你快过来看看,你得狗又活过来一只,把它领走。”
花豹子正在树对面,这时立刻一愣,然后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也是手贱,突然想起一首新疆民,伸手就掀它的盖头。
掀起你的盖头来,
让我看看你的眉,
你的眉毛玩又长啊,好像树上的弯月亮。
结果这一掀开就坏了,衣服下面根本就不是那只狗,而是那只大老鼠披着张狗皮,这时正瞪着它那双充血的双眼看着我,简直就是个狼外婆。
我心说糟糕,然而不等我反应,它猛地一窜,张着大嘴朝我扑咬过来。我这时蹲在地上也来不及闪躲,只能顺势用那衣服兜它的头,同时用胳膊紧紧挽住它的脖子,从而等其他人过来支援我。最先过来的是花豹子,可这家伙看到这情形竟不敢上前了。
这畜生的脖子像猪一样粗,力气也大的像猪,很快我就要控制不住它了,只能翻身来到它侧面,然后脚朝它肚子上用力一蹬,并顺势往远处滚,这才暂时摆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