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庆没说话,只是对我们使了个“进去看看”的眼色,我们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那干尸和我们隔着一层火苗,刚才看不清楚。等走进来一看就见这干尸身穿一件灰色的大皮袄,皮袄看着挺新,但尸体的脸完全已干瘪如老腊肉般,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炉火熏的。不过我们也并不关心这家伙长什么样,只是好奇那只老鼠不知跑哪儿去了。最后找不到,自然以为它也是树沿着洞上了树。
许大庆忽然又想起了之前那个骡头虫身的东西,jiu1走到那招鬼台的石盆那儿去查看。我也就跟着和他走了过去,就见那盆子里还残留着一些琥珀色的汤汁,闻了闻,是一种类似中草药的味道。
许大庆应看上去有点沮丧,说:
“那只大虫也不知道喝的是什么东西,一口也没给咱们留呀。”
我听这话感觉不对味儿,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若是这盆儿里还有一点,你还准备把它喝了不成。。”
许大庆手一摆,说:
“我倒是也不一定喝,但回去研究研究也是可以的嘛!”
他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绢去擦拭盆子里的汤汁,看来是真想带回去研究。
这时黑瓜皮突然有了新的发现,喊:
“你们过来看看,这干尸身上穿的什么东西。”
我们闻声赶紧过去看,不等我们看清楚,黑瓜皮接着说:
“他穿的这是不是刚才那只老鼠的皮呀!”
我一看还真是。这皮极为柔软湿润,像是刚剥下来的,与这干尸极不相衬。而且就在这皮的脖颈位置,也有一个毛秃后形成的狂字,只是这狂字随着皮子的拉伸变形严重,所以刚才我们硬是没看出来。
许大庆的神情忽然紧张起来,先是不怀好意的看了身旁干尸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对我们说:
“这真若真是那只老鼠的皮,那老鼠的肉哪儿去啦,难道是被这干尸吃了不成,他不能吃这么快吧,将近一百斤的老鼠,怎么能说吃完就吃完。“
我真是既好气又好怕,刚想怼他怎么又扯到吃上了,这时鼻子忽然闻到一股头发烧焦的臭味儿。转头一看,就见火炉里正在冒出阵阵黑烟。
我们终于知道了怎么回事,说:
“那老鼠进来后被这干尸扒了皮作为衣服穿在身上,尸体则是被扔入这炉子焚烧了。”
得知真相的我们惊得差点跳起,许大庆随即大喊:
“此干尸绝非善类,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