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能感觉到全身逐渐充满了力量，行动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甚至是想说话也不行。

“多好看的一把刀啊，可惜沾上了污秽的血。大帝，这个人可否交由我来处置？”

“哈哈哈哈哈哈，一个无用之人，想要直接带走就是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大帝与这个人的约定吗，为何他作为大帝最得力的下属，却从未见过这个人？

最得力……出生入死几百年，大帝从未信任过他。

“自然。”

意识在此后忽混沌忽清明，行尸走肉般地“活着”，像是中了暗黑族的人偶咒，永远只能等待主人的命令。

终.

“还记得你是谁吗？”

郑……经……

“不，你不是，你是我。”

我……是……你……？

“我是你……”

意识的最后一次清明，是身处在萌学园里，少女隐约露出的眸子泛着冷光，就像……就像当初插进他身体的那把刀。

他隐约记起了这个人，欧斯盖达带着萌战士进攻地下水道，也是这个人，将刀插进了他的身体，刺破暗黑大帝编织的谎言。

现在，她结束了他被彻底利用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