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立刻被接起，黎婉说明来意，询问什么时候能看房。

对方懒洋洋道：“这会儿没空，春节过了再说吧！”

黎婉一脸无语，挂断电话后又拨了下一个。

第二个无人接听，第三个已经租出去了，第四个卖了，第五个听声音是个年轻人，在出差回不来，也就作罢了。

“怎么会这么巧？”傅婷婷不解，两人有些气馁的往公寓走。

黎婉摇摇头，“看来只能去问问那些老太婆了。”

她忽然想起，梦中那个日记本的主人：“戴立雨。”

傅婷婷：“你不是说上次去问过人家说不认识吗？”

“或许她们两姐妹不经常和他们交流，有些人对她们没印象也正常，但楼道口那个情报局肯定有人认识。”黎婉分析着。

傅婷婷点点头，“知道名字就好办，这样，我去问问那群老太婆，你先去车上等我。”

黎婉拿出小镜子照了照，她可想去那群老太婆面前转一圈了，最后考虑到还是正事要紧。

“好吧，你去吧，我在车上等你。”她妥协道。

傅婷婷走进小区，黎婉坐回车上，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

临近过年，老太太们八卦的话题也穿上新年的新皮肤。

“过年我儿子终于要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了！”

“哎哟老嫂子，你才有福气嘞！现在这些女娃都不想结婚！不晓得我那弟弟还能不能娶到媳妇喽。”

楼道里，几个老太太大婶正聊得起劲，傅婷婷踩着高跟鞋走进去的一瞬间，鸦雀无声。

几人面面相觑，傅婷婷冲一个年轻一些的大婶笑了笑礼貌开口：“姐，我想问问咱们楼里有没有一个叫戴立雨的女孩呀？”

几人一脸惊讶，那大婶一脸狐疑地看着她问：“你找她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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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婷婷还没来得及想一个合理的借口，就听见另一边一个老太婆语气不屑道：“那孩子在她姐死了之后就去找她爹了！”

傅婷婷转身看她，立马锁定关键词，“她姐？她姐怎么死的？”

几个老太太摇摇头，说话那老太婆有些不耐烦道：“她怎么死的我哪里知道！又不是我干的！”

傅婷婷不看她，转头问面前的大婶：“姐，你知道她们两姐妹住在哪户吗？”

那大婶正想说，就被刚刚说话的老太婆制止了：“哎！小刘，这是别人的隐私，你可别乱说啊！”

“再说了，人家走都走了，你还去找她们，指不定安的什么心呢！”她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傅婷婷，十分憎恶的模样。

此话一出，其他几个老太太也附和着让她不要随便对外人透露信息。

傅婷婷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微笑着回头看向那老太婆。

她自知找不到什么理由再继续打听消息，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那老太婆还不依不饶地嘲讽着傅婷婷。

“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背地里不知道做的啥工作！”

“现在这些小姑娘都这样！”

“穿得光鲜亮丽的，一天天不上班也不知道钱从哪来的！”

“我儿子以后娶媳妇可不敢娶这种，一家人挣钱都不够她一个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