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兴华公寓，径直来到三单元，杨浩川熟练地按下17楼的按键，脸上竟然露出一丝腼腆的笑意。

黎婉好奇地问：“你，以前来噩梦之城的时候，有没有找过戴立晴？和她聊过天？”

杨浩川脸上的笑容褪去，眼里染上悲伤：“说实话之前有找过，但是，没找到，一直都没找到……”

黎婉叹气：“那你这么兴奋干嘛？万一这次又扑空了呢？”

杨浩川抿了抿唇，勾起嘴角笑了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温柔忧郁的气质让人觉得很可靠：“我感觉，这次她在。”

黎婉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戴立晴会和他成为知己。

温柔儒雅的外表下，性格却很活泼开朗，神经大条又不失善良贴心，难怪……

“但愿如此。”

电梯门缓缓打开，黎婉再次踏进熟悉的楼道里。

两人来到门前，杨浩川紧张地抬起手叩了两下房门。

他紧张地抿了抿唇，嘴角不停地调整弧度，练习着合适的微笑。

片刻后，门内脚步声响起，黎婉眼前一亮提醒道：“来了。”

杨浩川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激动又苦涩的笑容，眼底已经泛起泪光。

咔哒一声，门缓缓打开。

熟悉的脸映入眼帘，黎婉瞪大了眼，心中一切猜想在一刻得到了证实。

“小，小晴……”

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戴立晴皱着眉，脸上的笑有些无奈和疑惑：“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黎婉回过神来，长舒一口气，杨浩川有些激动，忍不住抬起手想要去抱她却被黎婉拦下。

她皱起眉头，神情严肃，在与小晴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催动摄魂镯。

小晴的神情变得呆滞，已经被催眠。

黎婉拍了拍杨浩川的肩膀示意他安静，她看着小晴的眼睛，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是戴立晴还是于小晴？”

小晴张了张嘴，缓缓道来：“都、是。”

黎婉咬了咬下唇，眼底染上泪光。

“戴立雨是你的妹妹还是女儿？”

杨浩川一脸震惊地看着两人，有些不明白她问这些干嘛。

小晴迟疑了一下，眼里浮现出泪水：“是、我的、女儿。”

黎婉眉头紧锁，问出第三个问题：“你，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