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看向杨松问道:“怎么个生变法?”
杨松思考片刻后说:“现如今,李越三兄弟,年纪尚小,主公可以控制在手,一旦三人羽翼巨丰,李乾小将军再立下战功,到时候功高震主,手握重兵。那时主公还敢保证能够控制住李越等人,若他们心怀不轨,主公,我汉中危已。”
张鲁看了一眼杨松,心中暗想:“你个老家伙,现在不就是被我养的胃口大了,现在导致我什么都得靠着你们杨氏宗族。”
张鲁接着说:“那我囚禁住李越等人,李乾能乖乖的替我效命吗?”
杨松急忙说:“主公此法也不可,诚心的归顺,和被迫的归顺,哪个更会效命?”
张鲁听后,不耐烦的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先生心中定有良策,请先生教我。”
杨松终于对着张鲁,摆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说:“杀之…”
张鲁心中一沉,看了眼杨松说:“此计如何施展?”
杨松笑了笑,然后轻声说:“此次李乾派人送金银和粮草前往阴平,我等可派一支精兵,化妆成土匪尾随。阴平贫苦,根本无兵。待粮草进城,我精良部队直入阴平,劫财杀人,此事可成。”
张松阴险的笑道:“此次事成,在下愿去李乾将军那里搬弄是非,只说是他教人送钱财进城,引来附近土匪,到时太守再派遣李乾将军进山剿匪,那时他替兄报仇,岂不一箭双雕。”
“若此计不成,先生可还有良策?”张鲁也是太喜欢李乾,怕事不成,急忙的向杨松再次请教。
原张鲁以为,阴平小道还有土匪,怕押送粮草的人还没到阴平,就被土匪给杀了,那后面的计策该怎么实施。
杨松笑着说:“主公在下确实还有一计。”
张鲁着急的说:“先生,别再卖关子了,快说出来。”
杨松微闭双眼,笑着说:“敢问天下,哪方英雄,不爱钱财和美人?”
“先生的意思是,给李乾送美女和钱财,彻底收买他?”张鲁疑惑的看向杨松。
杨松沉声说:“主公,在下在李乾小将军府内,安排了众多年轻漂亮的侍女。然而,听说这李乾,却从未让这些侍女服侍。主公送的金银他也未曾使用,而是直接送往阴平县,此人对钱财和女人的把控力,令在下敬佩。”
张鲁打断杨松的话说:“那还能如何?”
杨松笑着说:“送美女,不如给李乾找门亲事,并且还需要太守亲自安排的亲事,这样李乾才不好拒绝。”
张鲁思索良久,忽然笑骂:“好你个杨松,你是不是把注意打到我那女儿身上了。”
杨松陪笑,接着说:“在下记得,主公来汉中后收了一名义女,名唤张婷,长的漂亮动人,主公一直将她视为己出。不知是否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而现在李乾小将军深得主公喜欢,今年刚满17,英俊魁梧,何不来个亲上加亲。”
张鲁突然眉头紧皱,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婷儿,今年刚好16,确实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自从那刘璋杀了我的家人,我现在的亲人就剩下张卫和这个女儿了,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过若是是嫁给康宁的话,还真的让我感觉欣慰。”
杨松笑着说:“那主公,您就是那李乾小将军的岳父了,李将军怎能不为您效忠。”
听罢,张鲁心中暗喜,对着杨松说:“先生的连环计甚是巧妙,那我们依计行事,你安排几个信的过的兄弟去做,我去和婷儿商量一下,切勿走漏了风声。”
杨松应是,走出了大堂。
午时过后,三辆马车,10名随从,便出了汉宁城,往阴平的方向行去。
然而,身后却跟随着200将士。
数日后,行至阴平小道,众人发现前方道路狭隘,车辆无法通过,只得步行。
二百名将士换上了蒙面黑衣,紧跟其后。
走走停停,十几日便过去了。
阴平县郊区的民房村庄,现在已经改装成了军营,里面驻扎着两百多人的军队。
忽然有哨兵来报:“启禀少将军,在营寨十五里处,发现有十几人的团队,他们牵着马,背着箱子正往我阴平县方向走来,但是他们的身后却跟着一个约200人的蒙面队伍。”
营帐正中,坐着一位身着银白色盔甲的小将军,此人正是李进。
李进玩弄着手中的水杯:“那十几人可是难民,身后的可是土匪?”
通报之人,接着说:“前方行走的十几人,并不像是难民,他们身着衣服朴素,像是大户人家的侍卫。身后的那200人,虽然穿着强盗的衣服,看着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看起来纪律严明,并不是那样的懒懒散散。”
李进疑惑地,看着通报之人:“你们继续盯着,千万不要被他们发现了,随时向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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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李进策马前往阴平县城。
阴平县县衙府内,李越、阎圃、刘辟、黑奎、李进五人,围在茶庄,讨论着李进汇报的事情。
“景渭,你怎么看待,这队人马?”李越看着正在思考的阎圃。
阎圃整理思绪后,缓缓的说:“主公,从李三将军口中所述,在下认为,这些穿着整齐的侍从,会不会是张鲁派来的?”
看着李越没有说话,阎圃接着说:“咱们阴平贫苦,年底了,也该给我们阴平县发放一些饷银了。”
李越心中充满疑惑,看向阎圃:“那,那些纪律严明的尾随强盗,作何解释?”
阎圃说:“会不会是,碰巧了遇见了强盗?”
李进突然打住阎圃,对着李越说:“大哥,我看不像,如果他们真的是强盗,已经行走了十几天了,为何不动手呢?听哨兵来报,这些人可不像是普通的土匪,更应该说,他们就是军队伪装成的。”
听李进如此肯定,李越又看向刘辟:“子真,你占山为王的时候,可听说过附近有这样训练有素的寨子?”
刘辟思考了一会,然后坚定的说:“主公,在下可以肯定,绝对没有。我们大多数都是难民聚在一起,哪里有人,对我们进行训练,要不是主公对我们严格要求,我们还不是如同一堆烂泥。”
刘辟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紧张的看着李越:“主公,数年前,从阳平关到阴平险峻小道,所有的土匪,都已经被张鲁派军尽数剿灭了呀,这些土匪是哪里来的?然而这一路多数是平原,若听李进将军所言,他们200多人,又身穿劫匪黑衣,那他们应当早被发现了,为何会跟随到阴平小道,他们既然冲着我们方向,在下认为,此时定有蹊跷。”
李越搓了搓下巴,自言自语的说:“子真分析的对,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