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谌弯眸启唇,掐住她的腰肢就往怀里带:“一起。”
这哪里是洗澡,分明就是……
她光,裸的背抵在冰冷的瓷砖上,整个人都悬空起来。
这种时候,她就像被司砚谌掌握着生死。
他想要她生,她就能享受飞上天的快感。
相反,如果他想要她“死”,她就只能?“高空中”坠落。
他掐住腰间的手缓缓收紧,嗓音魅惑低沉:“阿淼,真不愿意给我生孩子么?”
“我…… ”
司砚谌急着打断她的话,“好好回答问题,乖。”
颜淼不傻,她从来都不敢跟他硬碰硬。
这些年委曲求全的生活,她早已习惯虚与委蛇。
即便是不愿意,也不会说不愿意,而是找个理由委婉的应付过去。
谁让她靠着他生活,暂时也松不开他的大腿。
她指尖微紧,嗓音颤抖:“不是,我的意思是近期不行。”
“怎么?”
“这个月刚吃过紧急避孕药,按医嘱来,最起码要过三个月才能怀孕。”
“唔……”
她皱起眉头,“疼…… ”
他毫不留情地折腾她,在她连连求饶后。
咬着她的耳垂道:“阿淼,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对我说谎?”
“我没有。”
“上次那颗避孕药,你根本就没吃。”
“难不成,你这个月还为别的男人吃过这东西?”
果然,她的一言一行都在司砚谌的掌控之中。
凌晨两点。
因为她所谓的谎话连篇,被那个跟恶鬼一样的男人折磨的欲哭无泪。
她的腿到现在还在发抖……
颜淼躺在床上看见司砚谌洗完澡,围着一条浴巾上了床。
见他若无其事地关灯躺下,闭着眼睛睡觉。
她一脸讶异:“你还不走?”
司砚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话:“你累不累?”
她生怕他说不累再来一次,赶紧点了点头道:“累。”
“你闭着眼睛享受的人,都知道累。”
“我出力的人还能不累?”
“我…… ”
“睡觉么?不睡就接着来!”
你是畜生么你,还接着来,都来几个小时了。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用好么?
颜淼颤颤巍巍地躺好,再也不敢乱动,她真的受不住了。
须臾后,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
颜淼轻轻推了推他的手:“不是,你晚上真的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这…… ”
他长臂一伸,把她拽到胸前趴着,温热的掌心捂着她的嘴。
眉宇间有点不耐烦,“嗯,我困了,睡觉。”
颜淼推开他的手,心里还是紧张的不行。
如果这个时候,她跟司砚谌被明面上抓奸在床。
那对她来说,会很麻烦。
最起码,她不能再呆在司公馆了。
但她后面的事,必须在这里才能顺利完成。
“可是,那明天被人发现怎么办?”
“那正好,被人发现,我就带你回去。”
“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