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别的星系。
“唉……应星,你现在还是对你自己认知不清楚。”
景元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敢主动约白珩出去吗?”
应星:……
他确实不敢。
但是这样直言不讳倒也非常伤人。
应星叹了口气。
白珩或许没听懂?
……
白珩听懂了。
就算没完全听懂,看着应星那副模样她也猜出了大概。
【无敌飞行士:镜流流,我有事情申请讨论。
镜流:?
无敌飞行士:是很重要的事情啦,不要这么敷衍我!
镜流:说。
无敌飞行士:应星好像喜欢我。
镜流:是吗,他说的?
无敌飞行士:不,我猜的。
镜流:……你怎么猜的。
无敌飞行士:他昨天约我出去,突然就要送我一个酒壶,还就我们两个人,你说这多奇怪啊,然后送完之后,又跟我说想去逛逛,然后带我去了另一个小亭子,都没有人,他想说什么,支支吾吾脸憋的通红,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无敌飞行士:而且啊,这个酒壶的原材料来自于直布罗星系的凯勒星上面的一种……一种冰原兽,那里的人用这种动物的皮毛制作婚纱,有求爱的意味……应星用那个皮毛做了一整个酒壶给我。
无敌飞行士:快快快,镜流流,你快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说应星到底有没有这个意思,我昨天都没敢应,我怕是我自作多情。
镜流:干嘛要问我……
无敌飞行士:你是咱们几个人里唯一有男朋友的。
镜流:我……
镜流:所以你就来问我?
无敌飞行士:你是唯一有经验的啊。
镜流:我没有,你别瞎说。
无敌飞行士:快帮我分析分析。
镜流:那我问你,假如他当时直说了的话,你会怎么回答呢?
无敌飞行士:啊?
镜流:如果当时应星没有支支吾吾的,你会怎么回答他?是拒绝还是答应?
镜流:白珩,这个事情的根本原因不在于应星,而在于你,你觉得你会怎么回答?
无敌飞行士:我
无敌飞行士:我也不知道。
镜流:你喜欢应星吗?
无敌飞行士:我也不知道。
镜流:干嘛老是说不知道?
无敌飞行士:我一直是把应星当成弟弟看的……尤其是我们两个的寿命差了那么多。
镜流:虽然他曾经确实是短生种……但是现在他没有那么多限制了,你现在不能再把他当成那个孩子看了。】
长生种对于短生种都会有本能的情感克制——爱人逝去的伤痛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痛苦。
白珩第一次遇到应星的时候应星还是个小孩子,也难怪白珩对他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无敌飞行士:哈……
镜流:白珩,你知道应星是个什么性子,你若喜欢他就直说,要不然他会把自己憋死的。
无敌飞行士:会那么严重吗!?
镜流:会。
无敌飞行士:好吧……我知道了,我想想该怎么办吧。
镜流:你不妨设想一下,如果应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会是什么感觉,会有所帮助。】
镜流把自己当初用的方法推荐给了白珩。
“这是什么办法啊……”
渊明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耳垂。
“这是我当初用的办法。”
镜流撇了撇嘴:“我梦到你和别的女人走在一起,气的我一晚上没睡着觉。”
“梦都是反的,阿流。”
渊明轻声笑着,吻她的耳廓:“你觉得我会那样做?”
“不会。”
镜流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
渊明对于镜流的信任深感满意,他搂着剑首大人亲了又亲,最终在青缕无奈的目光下将她放开。
“唉……腾晓出征了,工作又繁忙起来了。”
镜流叹了口气,伸手捏着渊明的大手。
渊明的手很大,捏起来骨节分明的。
其实没什么手感,但是镜流就是喜欢捏他的手。
“唉……”
“你似乎对应星和白珩的感情问题很上心。”
“嗯……也不算上心吧,主要是应星实在太磨蹭了。”
镜流摇头说道:“以前我还没有感觉,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越来越觉得他一点都不干脆。”
渊明当时一发直球怼上来,任谁也躲不开。
“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
渊明将下巴搭在她的脑袋上:“退休之后,咱们去旅游吧。”
“好啊。”
镜流扬起唇角:“你想去哪?”
“哪都想去,先去把阿哈的酒馆砸了。”
渊明扬起一抹笑容。
“你和常乐天君有什么过节嘛……”
镜流低声吐槽着。
“当然不是,只是我单纯觉得逗逗阿哈很有意思。”
渊明耸了耸肩:“可惜啊,上次阿哈喝豆汁的时候没给他拍下来。”
“你再这样下去,和你打起来的就不是烬灭祸祖了,而是常乐天君。”
“嗯……我还没那么恶霸,先逗人家还能和人家生气。”
渊明摇了摇头,否认了镜流的说法:“被欢愉星神追杀着旅行,那多有意思。”
“你是不是对有意思有什么误解……”
星神的想法果然和他们不一样。
镜流眉头抽搐。
……
“要不然咱们两个把他扔出去吧。”
景元看向丹枫,轻声询问着。
“我同意。”
丹枫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那么残忍的将应星扔出鳞渊境。
应星正躺在那,玉兆突然颤动起来。
应星猛地翻身坐起,打开玉络。
【无敌飞行士:应星,我想和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