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在这个时候插嘴了,“要是这样的话,诸冈伯伯怎么可能还来这家店里喝酒呢?”
“或者是,诸冈先生因为太太过世而太过寂寞,管家看不下去就想用钱来拜托有里小姐,当诸冈先生的情人。”
安室透觉得这样的推理好笑得很,“被拒绝之后,管家就下毒泄愤吗?”
柯南无奈地笑着,“这想想都不太可能吧。”
毛利小五郎一拳打在了柯南的头上,“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孩不要乱插嘴,你懂吗?”
小兰过来看着柯南,“喂,我说爸爸。”
“对了,诸冈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来这家店的呢?”
“我想想,大约是从半年前开始的吧。”
安室透看向目暮警官,“那正好是他太太过世的那段时间吧?”
“是啊。”
目暮警官看向那边的诸冈先生,“但是他看起来不太像是会找情人的啊。”
毛利小五郎摇摇自己的手指,“不不不不,诸冈先生,可是很好色的。”
“他一看就是那种年轻的时候,特别会花天酒地的人。”
“这么说起来,他倒是经常提起自己20多岁时的轻狂岁月呢。”
“我就说吧。”
“那他说过具体是什么事吗?”
“我记得好像他是说有一个喜欢的人,他和那个女人私奔了。然后在鸟取县住了4年左右。”
“什么?和,和人私奔了?”
“那个老头还真有两下子。”
“但是,后来他被父母带回家,就和曾经定下婚约的太太结婚了。”
“而那位管家声深町先生,就是跟着诸冈太太一起过来的。听说他原本是在诸冈太太家里工作的,是诸冈太太要求他跟过来的。”
毛利小五郎看着她,“那么,那个被迫分手的私奔对象后来又怎么样了呢?”
“不知道,我猜她应该是说了一大笔分手费吧,毕竟那位诸冈先生家里,代代都是有钱人嘛。”
“对了,对了,印象中有里的老家,好像也是鸟取县,难怪他们两个人总是那么聊得来。”
“这么一说,我记得纱菜的老家好像也是鸟取县吧。”
“没错,没错。她好像是想瞒着这件事,但是有时候会说漏嘴。”
······
高木警官在跟纱菜小姐了解情况,突然纱菜的手机响了。
“我爸爸给我打电话了,我可以接一下吗?”
“哦,当然可以。”
“喂?爸爸,嗯,抱歉,我现在有点忙。”
“什么?有什么事?”
“啊,哎呦,我不是说了吗,你现在不需要担心钱的事情,爸爸只要专心养病,就可以了呀。”
“手术费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爸爸,你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死掉呢,毕竟我们的身上都流动着一样的,坚韧不拔的红色血液啊。”
······
一样的红色血液。
血液。
“透?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你就有点奇怪啊。”
“没事。”
又是关于那个人的记忆。
为什么现在会想起来?
翎子拍了拍安室透的手,“快给我回神!”
安室透牵着翎子走到另一边去了,紧紧抱着她,“嗯?”
“让我抱抱。”
翎子无奈地鼓起脸颊,“是。”
安室透抱得很紧。
······
村上小姐挂断电话回来,“哦,村上小姐,深町先生不小心弄响了手机的警报声,导致有里小姐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那个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呢?”
“我,我在别的桌子那里啊。”
“当时手机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大家都吓了一跳,我就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结果就撞到了有里,把红酒洒到她身上了。”
村上看向诸冈先生,“喂,我说的没错吧?”
诸冈先生不知道,“这个嘛,我当时去取神的眼镜了,不在现场。”
深町管家,“我记得有里小姐,应该是在警报声响起后过了一会儿。才被红酒弄湿了左手的袖口。”
“至于警报声响起的时候,你是否在她身旁我就不知道了。”
“我都说了,我当时不在那里啊。“哎,你不要激动,我并不是说你在撒谎,我只是不记得你当时是否在她的身边。”
“是真的,我当时真的在别的桌子那里啊,你们要相信我。”
“什么?烦心事。”
“你是说诸冈先生最近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
安室透点头,“是的,我去停车场询问情况时,他的保镖是这么说的。还说他最近看着有点奇怪。突然变瘦又很快,会胖回来,还经常摔倒受伤什么的。”
安室透愣了一下,受伤。
触发关键词,开始回忆。
毛利小五郎倒是理解这个行为,“毕竟收到了恐吓信嘛,肯定会发愁的。”
“可是,毛利老弟。”
······
受伤。
“受伤了,受伤了。有人受伤了,妈妈,我带了一个受伤的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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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嘛,不是什么大事了?”
“可是你都流血了。”
“这点小伤沾点口水就能治好了。”
“可是······”
“哎呀,又是你呀,你还真是喜欢打架呀。”
“才不是呢,谁叫他们总是嘲笑我头发的颜色很奇怪呢,我明明也是土生土长的霓虹人啊。有什么可奇怪的。”
“我猜你的爸爸或者妈妈是外国人吧。”
“不可以吗?”
“那你就可以这样告诉那些总和你打架的朋友们哦,虽然每个人的外表各不相同,但是撕开皮肤之后。大家全都拥有相同的血肉。”
“证据就是。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哪个人种都留着和你一样的红色血液。”
“你明白了吗?”
“嗯。”
“那我来给你消毒吧,快进来。”
“好了,消好毒了,那么接下来明美,你给他贴上创口贴。”
“好的,你跟我来吧,”
“哦,哦,还真是少见呀,”
“哦,老公。”
“你平时那么怕生,对病人也只是说些和病情有关的话,竟然会跟那个陌生小孩说那么多。”
“那个孩子不一样,因为他和我一样都是混血儿,”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