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白坐在轮椅上，“进来说吧。”

然后轮椅转身，进了电梯，上了二楼。

雷无桀看着江寂白的背影，想必这就是他们说的小白了吧。

不过，视线落在轮椅上。

“他身体不好？”

提起这个，陈姨原本的热情似乎又变得些许哀伤，“小白身体……抱歉啊，这是主人家的私事。”

雷无桀点头，他明白了。

“进来说吧，想学什么菜？”

他仔细想了想先前吃饭的时候，秦惊羽哪道菜动筷子的次数最多。

——

改算法比秦惊羽之前想的难度更加困难，论证到一半的时候，还需要借用坐标系。运用坐标系之后，她发现，显然临界线大体，是曾序的周期和常数2周期的正交。

那常数2的周期和临界线的实部1/2会是什么关系，它和增序周期的正交关系又应该如何理解？

她沉思了一下，继续写到，幅角0°附近的Sn-n=2n"^2（n为偶数时，n"=1,2,3...）Sn-n=4Sn""(n为奇数时，n""=1,3,6,10...)

那和180°附近的Sn、Sn-1所在直线之间是否有着某种因子分解的对偶关系？

秦惊羽无意识的薅了一把头发，发根的痛，让她清醒了几分。

心疼得看着被揪下来的头发，她总算明白，为何每次开研讨会，还有上次颁奖典礼，为何有那么多发量堪忧的前辈。

呜呜呜，她再也不嘲笑张教授的地中海了！！

也就是这么一个插曲，让她忽然想之前破解孪生素数时其中一个方法。

说时迟那时快，快速从书架上找到古今数学思想集，翻到了调和数列。

既然都已经大胆到改算法来验证黎曼猜想，那不妨就继续大一下用调和数列来突破。

她设想的大体意思是用调和数列中孪生素数向临界线迭代的始发站和中转站，然后试图证明任意两站存在，且其最小间距为2。

秦惊羽用坐标系画完之后，瞬间就理解黎曼原文中那些莫名其妙的零点按模长增序排列。

也瞬间明白，之前为何解黎曼猜想时，她会发现孪生素数的问题在调和数列中的意外表现。

果然数学之间都是有一种必然联系。她现在知道无平方因子合数的素因子个数影响莫比乌斯反演。不过她先不管那些平方因子的部分，而是直接看这个数列中的素因子分解，它也是有规律的。

既然找到了规律，那么一切就好办了，这时候，她就需要用到托马斯教授的工具去慢慢筛选。

当初她让托马斯教授升级工具时，就曾提议将随机测度、分形测度，甚至神经网络递归反演等等——各种圆法、筛法的组合套路融入进去。

现在可真是派上了大用场。

……

雷无桀清晨出来晨跑时，望向二楼书房的位置，发现等灯亮了一夜。

忍不住拧眉。

这家伙是不要命了吗，又肝了一晚上？

这时，一辆军用车开过来，雷无桀眼神一凛，站在树下，只见军用车开了过去，停在了隔壁陈阿姨的那栋房子前。

两个特种兵率先下来，随即才从车里下来一个老人。

其中一个特种兵似乎察觉到什么，往雷无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他下意识的身一隐，隐到了树后。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里是华国。

只见老人进了房子后，特种兵留下了一个，另外一个跟着军用车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