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薄总。”

……

秦惊羽等人吃过饭，史密斯还想邀请他打高尔夫球，不过被她拒绝了，她晃了晃手中的资料，“拉姆教授给我的这些资料，我想尽快看完，我还要在D国待上几天，高尔夫球改天我们再打。”

史密斯：“好的，秦先生，我送你回酒店。”

拉姆：“秦，我跟你一起去酒店啊，也许我还能帮到你。”

秦惊羽犹豫了下，应道：“好啊拉姆教授，乐意之至。”

艾琳自然是随身跟着秦惊羽，拉姆不乐意了，“艾琳秘书，这也要跟着一起，你听得懂吗？”

“杰拉德市长的吩咐，就算我听不懂也要听啊。”

杰拉德不在，艾琳要跟着秦惊羽，随时跟杰拉德市长汇报他的一举一动。

搬出杰拉德市长，拉姆教授再怎么不高兴，也不好发作。

回酒店的时候，燕继趁着艾琳跟拉姆教授说话，问秦惊羽：“机票需要退了吗？”

他们原本订的是晚上十点的机票，但是晚上杰拉德市长还安排了饭局，恐怕不好脱身。

秦惊羽小声道：“让买的东西买到了吗？”

燕继：“乔小姐帮忙买到了。”

“机票不用退，行李全都不要了，拿上机票和护照就行，按计划行事，不过到时候可能需要乔小姐帮个忙。”

——

拉姆教授虽然跟秦惊羽的立场不一样，不过讨论学术上面的问题时，又变成了那个单纯的学术研究者。

艾琳在一旁听他们探讨了一下午的数学问题，能听懂的少之又少，对她来说，无聊且枯燥，听的人昏昏欲睡，她一下午续了三杯咖啡才能勉强打起精神。

不过再看看拉姆和秦惊羽，俩人探讨的绘声绘色，乐此不疲，仿佛数学就是他们的王国，他们能在里面排兵布阵一辈子。

拉姆除了学术研究之外，更多时候会参与国家航天研发，虽然跟秦惊羽在霍奇猜想上面讨论的很愉快，他也会偶尔将话题转移到希望号上面，不过都被对方巧妙的化解，口风严实到探寻不到一点有用的消息。

只能说，少年虽然年纪小，但绝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秦惊羽哪能不知道拉姆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不过让他失算了，自己什么都不会说。

晚上杰拉德市长在酒楼订了包厢，秦惊羽这是第三次去这家酒楼了，也是在第三次的时候，才见到这家酒楼的经理，唐尼。

但唐尼并不是华人，却能说一口流利的华国语。

经过了解才得知，原来这家酒楼的华人老板，高薪招聘经理的时候，首要条件就是会华国语，懂得华国文化。

至于老板的名字，她也打听过了，她并不认识。

昨晚的包厢实际上是由史密斯的名义订的，而今晚则是由杰拉德市长的名义，经理唐尼亲自为包厢布菜。

秦惊羽以为这是这家酒楼对杰拉德的最高待遇，但没想到的是，唐尼为她布置碗碟的时候，塞了一张纸条在她的餐盘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