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潏尘将夏妍香带进了屋子,
进了一间书房,墨潏尘将夏妍香扶到早就准备好的藤椅上坐下,上面铺了厚厚的褥子,还有一个大大的软枕,夏妍香刚坐下,墨潏尘便拿过一房的小毯子给她盖上。
玉葵都傻眼了。
夏妍香无奈:“殿下,不必如此,很热。”
闻言墨潏尘又给她探了探额,夏妍香更无奈了:“不是发热,是你这盖得太热了,屋子里还有地龙,那里就冷死我了?”
墨潏尘这才停下了手,站起身,见玉葵还在,皱了皱眉:“逸竹,带这位姑娘下去歇息。”
“.......”
“是,玉葵姑娘,请吧!”
得到夏妍香允许的眼神,玉葵才与逸竹退下了。
屋子里的一时无言。
还是墨潏尘先打破寂静,有些小心地问:“你,你伤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
“殿下,垣王最近如何?”夏妍香不答反问。
“没什么动作,只不过与礼部尚书来往较为密切。”墨潏尘没有说出夏榴和墨潏阳的关系,只不过她也知道,不必说罢了。
夏妍香沉思了一会儿:“杨公子呢?”
“破例为官,已经上任了,杨家也已经返京了。”
夏妍香点点头,准备从一旁倒茶喝,却被墨潏尘抢了先。
“返京了?皇上查清此事了吗?”夏妍香有些惊讶,居然这么快就返京了,“按照杨凡的性子,不像是会轻易妥协的。”
“大理寺在查,垣王也被父皇单独叫去了好几次,不知说了些什么,但是没有传出消息来。怕是一旦有了实锤,垣王就会被父皇下令禁足。”墨潏尘给夏妍香倒好了茶,递到夏妍香手边,沉声道。
夏妍香点头,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工部侍郎现在如何了?他是垣王的左膀右臂,怕是手上有不少的东西。”
“工部侍郎已经下狱了,原因是涉及当年杨家那件事,也就是因为这个,垣王才一直没有被父皇禁足。”墨潏尘一点一点都调查清楚了,只是一直不动声色,没有插手这件事,“不过估计也快了,若是垣王拿不出证据来证明此事与他无关,父皇肯定是会将他禁足的。”
禁足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禁足就意味着不能上朝,也就不能阻止墨潏尘在朝堂上继续扩大势力了。
以墨潏阳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任由墨潏尘压过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