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不知道啊!奴婢与三小姐未曾谋面,不知为何三小姐要如此诬陷奴婢啊!”
“三小姐今日救下了公主,她还用得着诬陷你!”
那宫女趴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发抖。
苏贵妃拿不到证据,自然也不能平白地处置了人,便望向了夏妍香,希望她能有个法子。
夏妍香点头,走到那宫女身旁,弯下腰嗅了嗅,随即便扯下了她头上的一颗珠子,拿近了闻一闻,使转身向苏贵如报告:“娘娘,就是这珠子。”
花嬷嬷用手帕包了,拿给苏贵妃看。
苏贵妃看也没看一眼,望着那宫女的眼里都快冒出火来了:“你说不是你,这是什么?证据确凿,你还要如何狡赖!”
“奴、奴婢冤枉啊!娘娘!这是奴婢的娘临死留给奴婢的唯一遗物,怎,怎么可能是害公主的证据啊!”
“民间之物怎么也比不得官里的精细,你这颗珠子虽然色泽浑浊,可是打磨光滑,温润如玉,怎么着也是前朝哪位太妃的旧物,难不成你娘还是哪位太妃不成?”夏妍香不轻不重地拆穿她。
“我、我……”
谁知道那人竟然给了她太妃的遗物,这下她连狡辩的借口都没了。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居然敢对公主动手!”
谁知宫女誓死不说,更是准备咬舌自尽。
站在她身旁的夏妍香眼疾手快,先一步掐住她的腮帮子,用自己的帕子塞进了她嘴里。
“娘娘!留活口!”
“来人,给本宫看好她,不许她有任何闪失,任何人不得见她!”
“是。”
“本宫在这宫里二十几年,什么人本宫没见过!本宫自问不曾苛待给过任何一个太监宫女,若是各位不满意本宫这儿的吃住,尽管来和本宫说,你要出了安月宫另谋高就。若是再敢给本宫吃里扒外,就不要怪本宫不给你留活路!”
“奴婢不敢!”“奴才不敢!”
发完了一通威,也抓住了人,苏贵妃才消了些气。
花嬷嬷这才对一众下人开口:“都下去吧!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自个儿心里明白!”
收拾完了这一通,苏贵妃等人才回了殿内。
“三小姐,璃儿怎么样了?”
“娘娘不心担心,公主已无大得。只是伤了元气,日后要多加休养。”
“那便好,依你之见,今日之事会是什么人做的?”
“娘娘心里有数了。”夏妍看也撑不起什么礼数了,眉眼之间流露出了些许疲惫,也就不再绕旁子了。
“不过此事公主理亏,您也不能去算账。”
“为何不能?她如今都敢对我的孩儿下手了,难道还要我吃了这个哑巴亏吗?”
“一来,公主本就临盆在即,生产一事不准确,何时生产只能是天意。”
“二来,娘娘现在没有证据,那宫女死活不肯说出幕后主使,这件事除了自吞苦果没有别的法子。”
“三来,公主此次元气大伤,急需休养,小世子虽平安降生但也仍需悉心照顾,以防毒手,娘娘此时最重要的不是破案,而是按住性子,那人一计不成就等着娘娘您自乱阵脚出大错呢!”
一通分析之后苏贵妃也吟静了下来,但她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