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嵩也走到了夏榴面前去,气势上首先压了夏榴一截:“你当我们家的人稀罕你们的族谱吗?上哪家的族谱不是上?何必揪着你们家的?!”
“相爷,一个人只能上一家的族谱,妍儿的名字只要一天在夏家族谱上,她就是我夏家的人!”夏榴就是早早地占了这个理,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来这样对待涂泠母女。
涂嵩就算是再冷静,此时真正见识到了夏榴的无耻,也被气得眼睛都鼓出来了。
夏榴的无耻已经是前所未见了,没想到夏榴继续道:“妍儿是一定要留在夏府的,就此事,夫人也该出一份妍儿在夏府的吃穿用度的钱。”
“日后妍儿出嫁,若是让外人知道她的母亲和离之后完全不管她,对她的名声也不好,夫人不如干脆留一半的嫁妆给妍儿,也好让妍儿在这府里能够有立足之地。”
怪不得嫁妆账本一点问题都没有!怪不得现在一点嫁妆都还没有拿出来!原来夏榴打的算盘在这里!
夏榴现如今丑恶的嘴脸已经不加掩饰了,明晃晃的意思就是要涂泠的嫁妆。
“无耻至极!”沈氏狠狠啐了一口夏榴,没想到夏榴竟然如此无耻!
当初是他们瞎了眼,才把阿泠嫁给了这样的人!沈氏现在恨不得回去狠狠给夏榴一个大巴掌!
夏榴根本不在乎沈氏如何说他,反正现在都已经撕破脸了,和离的事几乎是板上钉钉,还不如现在就彻彻底底地撕破,反正他和殿下的重点都是在于夏妍香身上。
至于涂家,既然拉拢不成,不如就用威胁的,有夏妍香在手,难道还会担心涂泠不就范吗?
夏妍香从来就不是涂家的弃子,也不会成为涂家的弃子。
涂家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地培养夏妍香,夏榴不信真的只是单纯的教养,没有其他的打算。
大家都是一样的内心龌龊,谁要莫要说谁!
胡元见到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很是担心一会儿打起来,尤其是夏之柏还在这里。
夏之柏可是出了名的护短,虽说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夏之柏会帮谁,但是总归是一场血雨腥风。
胡元暗自叫苦,早知道他就不答应右相来做这个见证了。
只是简单的见证便也罢了,现在的局面明显就是要打起来了。
墨潏尘一直在冷眼旁观着,现在还不是他出手的时候,还得再等等,看看墨潏阳的反应再说。
夏品香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夏妍香今日没来,可是没见到这样盛大的场面!那可真是可惜了!
夏妍香不是一向受着万千宠爱吗?今日若是得知一向不喜她的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不是得活活伤心死!
再说了,夏妍香现在定是有伤在身,要是被这么气上一气,不得给她气死!
毒是夏品香下的,夏品香当然知道该怎么解,涂泠能够好好地在这里,那么救了夏之柏的,定然是夏妍香了。
虽然不知道夏妍香哪里来的离魂草,但是夏妍香现如今定然是不堪一击的,想要除掉夏妍香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而与夏品香截然不同的是,墨潏阳也在观察着局面的发展。
虽然夏榴的做法与他的吩咐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但是却有着出人意料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