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更惊恐了。

“不过说真的啊，第一次见到散兵这么乖的脸，总感觉还有点不适应，”林穆丝现在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爽感：“之前纳西妲把他藏在我家来着，我吵架根本吵不过他。”

这个空同意，论吵架，他这个不爱说话的也吵不过散兵。

不过点头点到一半，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第一次？”

“嗯？你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乖的散兵吗？”林穆丝反问。

空……还真就不是。

他第一次见到散兵，是在璃月调查陨石的时候，那个时候莫娜还没有戳穿散兵的身份，散兵当时表现的就可乖了。

把除了莫娜之外的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空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我们，第一次见到散兵是在哪里来着？”

“在，邪眼工厂？”林穆丝听空这么问，突然自己也有点心慌：“兄弟，你现在这个问题问得我很害怕。”

“……”空盯着林穆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这个状况。

林穆丝看着空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明白了点什么，她可能不聪明，但应该算不上是傻的。

空这暗示的都要明示了，她要是再什么都察觉不到可能就不是智商有问题，而是情商有问题了：“所以，我是忘了什么吗？”

“我们第一次见散兵是在蒙德，我可以证明。”

小主，

“证明，你打算怎么证明？”林穆丝有点好奇。

空把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两下，换了个嘲讽的语气：“把头低下！”

“嘶……”林穆丝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愧是一个cv配出来的角色，空这句台词说得和卡池里流浪者的台词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第一次见到散兵的时候，你说让我说这句话，是你一辈子的请求来着。”

“……”林穆丝沉默良久，然后点头承认：“确实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林穆丝相信空说的话，不止是因为他们是朋友，空没有骗她的理由。

她其实有一些意识到了，自己对于剧情的记忆力实在是太弱了这件事。

林穆丝能记得对自己来说从来没发生过的给瑶瑶出生时打下手的事情，却记不得前几天的那个什么集群意识也是剧情的一部分。

直到赛诺和自己说事情已经被艾尔海森解决了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好像是艾尔海森的传说任务。

现在她还能记住散兵和大慈树王的事情。

可说不定这玩意就像要被改掉的习惯一样，总有一天也会消失在林穆丝的记忆里。

“你没事吧？”空有些担心。

“没事没事，就是早有预感的事情突然变成现实了而已。”林穆丝摆摆手。

一个金色的瓶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是最后一颗命座了。

“空，听着，我接下来可能会睡一段时间，麻烦你把我送到化城郭交给小提师兄。”

“如果他问起来，你就照实说就行。”

“晚安，”林穆丝把命座握在手里给空和派蒙行了个礼：“愿我醒来之后，散兵不会恼羞成怒把我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