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呼延初尧满脸通红,腿部已经开始打颤,膝盖处也开始弯曲。
“呀——”
呼延初尧也是一声暴喝。
手中折扇骤然崩碎,长枪枪头也飞入高空。
然后就是呼延初尧左手一拳砸向诸葛衿胸口,好巧不巧的还是影令牌的地方。
诸葛衿倒飞出几丈后跪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喷出鲜血,感觉今天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
而后就听见胸口处发出一声骨裂的脆响。
呼延初尧则是在原地双目睁大看着自己的左手,然后看向诸葛衿充满血丝的眼睛,大喊道:“你他娘是把玄铁当成护心镜垫胸口了吗?!”
诸葛衿嘴中夹杂着血沫笑道:“嗬…嗬…你都知道这有东西还往这打,是不是蠢?”
呼延初尧其实只是想装个大的,想一下子将诸葛衿的“护心镜”打碎,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但没想到这玩意这么硬。
呼延初尧道:“我他娘的怎么知道这东西这么硬?!”
然后就见诸葛衿弹射起身,又疯了一般的扑向了呼延初尧,左拳轰向呼延初尧的面门。
呼延初尧右手格挡,明显断了几根手指的左手抓向诸葛衿的脖颈。
而诸葛衿则是左手变拳为掌,抓住了呼延初尧格挡的胳膊。
右手比呼延初尧的左手快了很多的一拳打到了呼延初尧的俊美脸庞上。
呼延初尧的面庞顿时扭曲起来,然后左手也变抓为拳,轰向了诸葛衿的面门。
然后砰砰砰!
两人就这样有些滑稽的一人抓着一人的胳膊,另一只手一直往对方的脸上砸去。
直到两人眼中都冒出星星,满脸鲜血时,呼延初尧实在受不了这种打法了,他感觉诸葛衿现在就是不知疼痛的怪物一般,再加上力大无穷,真的没法打。
于是又经过一人一拳后,直接双脚踏地,身形横了起来,双脚蹬了诸葛衿胸口一脚,双方就都向着不同方向都倒飞而去,不约而同的摔在地上。
诸葛衿满脸血污,看不清面容,只不过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呼延初尧。
见呼延初尧有些怂了把他蹬开,嘴角便夹杂着血沫说道:“嗬…知道你…嗬…诸葛爷爷的厉害了吧?!”
说完便起身向着剩余的那匹马走去。
呼延初尧没有阻拦,就躺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着诸葛衿,冷峻的面庞上虽然也都是血污,但依旧能看出其俊俏模样,眼神中泛着冷酷的精芒。
就这样看着如同没事人的诸葛衿翻身上马,扬长而去,然后冷峻的面庞顿时扭曲,闭上了眼睛:“卧槽!疼死老子了,他不疼吗?!下次出来得多带点人了!再也不一个人出来装逼了!这下可要丢大人了!”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远处就有有密密麻麻的马蹄声传来,呼延初尧禁闭的双眸骤然睁开。
就见不下千人的匈奴军队赶了过来。
为首的则是大可汗呼延廷,看到浑身是血呼延初尧可吓坏了,这可是他的唯一一个继承人啊。
到了近前才发现没死,呼延廷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是暴怒问道:“是谁干的?”
呼延初尧笑着道:“一个厉害的人。”然后就不再多说,闭上了双眸。
呼延廷瞧见自己的儿子这样就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于是让一半的人去问问那边着火的军营是什么情况?然后帮忙灭下火,让亲兵照顾好呼延初尧后。
正准备向各部发出召集令时。
才发现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着镶着金边大燕款式太监袍的老者。
刘公公看着这里的所有人,又看向了诸葛衿离去的方向:“好苗子啊!咱家还是第一次见底子这么好的,就是好像没练过什么招式,纯靠着蛮力硬打,而且那个压榨体能的法子好像在哪里见过……罢了,老了,想不起来了,就这样罢!尽最后一次忠就好了。”
于是本来拢在身前袖中的双手逐渐放下,有两条金丝从袖子中落下,逐渐落到地上,缓步的走向大可汗呼延廷那边。
金丝所过的地方,无论是落叶还是土地,都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