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还有满满—篮子野蘑荻呢?林主任,你们这趟出城抓金蝉可真是收获丰厚啊。”阎埠 贵瞅着林羽筐子里的两只大肥野鸡,又看到于莉提着的满满一篮子野蘑荻,他两只眼睛都在发 热。
同样是去城外抓金蝉,人家林羽咋这么走运?逮住俩野鸡,还踩了一篮子野蘑荻。
我阎埠贵咋那么倒霉?金蝉没抓到几只,回来的路上还骑自行车在水沟里?
“是啊,抓金蝉的时候,看到树底下野蘑荪不少,就顺手采了回来打打牙祭。”
如此说着,林羽推着自行车,带领于莉两姐妹,在邻居们一片羡慕的目光中向后院走去。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阎埠贵算是把林毅说的话听心里去了。
“敢情前几天下雨,城外小树林里还长出了野蘑荪,赶明个我也带着我们家老三我们也去城外 抓金蝉采野蘑荻。”阎埠贵心中暗道。
前院里,和阎埠贵有着同样的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他们倒是不馋林羽那篮子野蘑荻,他没太眼馋林羽带回来的那两只大野鸡了。
这年头物质匮乏,谁家不缺衣少食?
别说吃顿肉了,就是喝碗肉汤都不容易。
可人家林羽,几乎天天吃肉吃鱼,今晚人家还弄回家两只大肥野鸡,邻居们能不眼馋?能不 羡慕吗?
林羽带着于莉两姐妹来到中院,迎面遇上了易中海。
“林主任回来了?这是又去抓金蝉去了?还逮住两只野鸡?林主任你可真厉害。”
易中海是没话找话,专门过来跟林羽打招呼,恭维林羽几句。
林羽笑道:“没错,壹大爷,我这是搂草打兔子——捎带活。”
回应了易中海几句,林羽带领于莉两姐妹进了后院。
贾张氏可被林羽带回来的满满的收获给羡慕坏了.
“这个该死的林羽,抓了两只野鸡回来,也不知道给咱们家送一只过来,他不知道咱们家在大 院里最困难吗?”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妈,您就少说几句吧,人家林羽好歹是我们的车间主任,你没看到壹大爷都主动跟林羽打招 呼吗?您这样老是辱骂林羽,影响多不好。”秦淮茹皱着眉头出言制止贾张氏骂人。
贾张氏扫帚眉一挑,三角眼一翻,冷笑道:“怎么着?秦淮茹,我骂林羽你还心疼了咋滴?你 是后悔当年没嫁给林羽了吧?我告诉你,晚了!秦淮茹,你既然嫁给了我儿子,那你以后生是我 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
“妈,您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秦淮茹委屈巴巴说道,“我跟东旭我们都已经生 了三个孩子了,我怎么可能还有您说的那种荒唐的想法呢?更何况人家林羽马上就要结婚了。”
贾张氏心里憋着气,林羽弄回来那么大两只肥野鸡一只都没分给她,贾张氏气得百爪挠心。
贾张氏冷哼一声,瞪了秦淮茹一眼。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林羽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感觉没机会了,所以你才对林羽死了那份心? 如果林羽没结婚,你还惦记着改嫁林羽呢是不是?”贾张氏声音刻薄的质问秦淮茹。
秦淮茹又委屈又生气还又着急,眼泪都流出来了。
“妈,您说得这是什么话呀?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自从嫁给东旭那一天,我就曾发誓,我 秦淮茹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这下您总满意了吧?”秦淮茹泪眼模糊的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满意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记着你今天所说的话,可不要食言,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发过的誓一旦食 言,那会遭天打五雷轰的。”
贾张氏现在她儿子废了,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三个孩子还小,她又好吃懒做,她现在全指 着秦淮茹了。
哪怕是秦淮茹有一点儿改嫁的念头,贾张氏都得给她狠狠掐灭!
贾东旭一直都在听他母亲跟他媳妇的对话,他忽然莫名其妙问了秦淮茹一句:“秦淮茹,二号 车间被轧死的那个女工人叫什么名字?”
“听他们说叫王春花。”秦淮茹脱口而出。
她太了解贾东旭现在的脾气了,贾东旭现在是喜怒无常,还老喜欢猜忌,喜欢怀疑人,他要 是问个什么问题,你必须毫不停顿,立马告诉他,这样子他才高兴。
你要是稍微一停顿,稍微一思考,他就会怀疑你是在欺骗他。
“原来是王春花啊?实在是可惜了,据我所知,王春花还曾经拿过几次个人先进模范呢。”贾东 旭皱着眉头说道。
“东旭,你认识那个王春花?”秦淮茹好奇问道。
贾东旭冷笑一声,嘲讽道:“不认识,但我听说过,真是可惜了,这么年轻才二十来岁就死了 “」 。”
秦淮茹也默默点了点头,她觉得贾东旭还没坏到骨子里,最起码还知道同情人。
可接下来,贾东旭说出的话,却令得秦淮茹毛骨悚然。
“秦淮茹,你知道我可惜的是什么吗?我可惜的是那个王春花干活甩你十八条大街,她怎么就 被轧死了呢?如果你跟她换换就好了,她干活可比你强多了,我听说人家王春花都已经考过三级 钳工了,人家每月能领四十五块二毛钱呢,人家可比你强多了。”贾东旭不屑的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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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秦淮茹惊呆了。
这特么是一个丈夫说出来的话吗?
你听听这特么叫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