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哦。”

为了稳妥，虞惜选择从旁边扶手走下去，水有点凉，刚进去还有些不适应，虞惜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靳灼霄走过来说：“不要站在原地发呆，活动活动就不会觉得冷了。”

“哦。”

虞惜想走动，可水位在胸口，她不敢往离开池壁的方向走，只能摸着边挪，像螃蟹似的。

靳灼霄看乐了，伸手说：“别怕，拉着我。”

虞惜先松开一只手，拉住靳灼霄，慢慢离开池边，等两只手都够不到池边的时候，不自觉紧张起来。

靳灼霄感觉到虞惜握着自己的力气明显变大，安慰道：“没事，别紧张。”

虞惜注意力高度紧绷，根本回不了话，不过走动之后，确实就没那么冷了。

靳灼霄还算有耐心，带着虞惜在水里走了许久，等她适应后问：“要松开手试一试吗？”

“好，但你不要离我太远。”虞惜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对靳灼霄说出这种话。

靳灼霄勾唇：“我保证站在你一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想摸哪都行。”

虞惜：“……”

这人真是正经不过三秒钟。

虞惜暗自深呼吸，尝试松开靳灼霄的手，然后自己在水中行走，慢慢就没那么害怕了。

靳灼霄：“怎么样？”

虞惜：“可以了。”

靳灼霄点头夸赞：“不错，下面去池边学其他的步骤。”

虞惜：“嗯。”

靳灼霄让虞惜试着憋气换气，扶着池边她很有安全感，很快就适应了。

趁热打铁，靳灼霄又让虞惜学着漂浮和站立，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靳灼霄：“学的很快，试试不扶着池边浮起来。”

虞惜现在有了信心，有些兴奋道：“好。”

两人走的离池边远了点，靳灼霄托着虞惜的手说：“像刚才在池边学的那样，平着浮起来就行。”

“嗯。”虞惜心里想着放松，但靳灼霄的手扶着太轻了，她一试就觉得要沉。

坠感出现的时候，虞惜心里一惊，直接忘了闭气，猛地呛了一口水，瞬间扑腾起来。

靳灼霄见状赶忙把她捞起来，虞惜碰到靳灼霄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跟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拼命大口呼吸。

“有没有事？”靳灼霄单手抱着虞惜，颦眉问。

虞惜咳了两声，摘掉泳镜摇摇头，心跳和呼吸还没平复下来。

见她没事，靳灼霄说：“先歇一歇。”

后怕情绪还笼罩着虞惜，她对那股窒息感有了恐惧，生出退意。

犹豫两秒，虞惜抬眸看向靳灼霄，轻声说：“靳灼霄，我不想学了，我害怕。”

靳灼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