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虞惜就被吻住。
靳灼霄动作太强势,亲的她连连败退,最后倚在墙上,退无可退。
雪松香汹涌到鼻间,虞惜感觉自己快对这股气味产生条件反射了,一闻见就控制不住心跳。
“靳唔”
虞惜想撤身喘口气,可她刚转过头,就又被靳灼霄掰了回去,一点缓和都没有。
靳灼霄掐着虞惜的下颌,手和嘴十分放肆,不停撩拨着虞惜敏感的神经。
虞惜渐渐没了力气,骨头像酥了一样,站都站不稳。
靳灼霄直接把虞惜抱到鞋柜上,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等虞惜脸蛋涨红,大脑完全不清醒时,他才把手从虞惜衣摆下拿出来,拉开些距离。
靳灼霄唇上沾着虞惜的口红,凌乱中透着旖旎,他舔了舔唇,声音又低又涩:“宝宝,搂紧我,我抱你上楼。”
虞惜大口喘着气,一双眼眸泛着水光,又懵又乖。
靳灼霄在虞惜脸颊亲了亲,托臀像抱小朋友一样把她抱起来,步履平稳地往楼上去。
虞惜被靳灼霄放在床上,神志稍稍回笼,一扫眼看见他从抽屉里拿了套和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出来。
靳灼霄俯身凑过来,又欲吻上。
又是那股浓烈的香味,虞惜偏开头,面红心跳道:“我还没洗澡卸妆。”
靳灼霄拢了拢虞惜耳后的碎发,低头啄吻她白皙的脖颈,语调低沉又缱绻:“等结束我帮你洗。”
“我明天还有面试,”虞惜紧闭的羽睫随着靳灼霄的动作翁动,声音细若蚊蝇,“你别在我身上乱咬。”
靳灼霄声音喑哑道:“好。”
包装撕开的窸窣声音在虞惜耳中像雷点一样,劈的她心慌意乱。
……
虞惜隐忍地皱起眉心,嘴唇咬的发白,手掌死命抓紧枕头。
“宝宝,……”
靳灼霄凑在虞惜耳边,粗重的气息烫的她身体控制不住发颤。
……
翌日。
虞惜发现一件事,人活在世上,没有最丢人,只有更丢人。
靳灼霄真是又会折腾人,又不要脸!
昨晚的事情虞惜都不想回忆,又燥又累,神经和身体紧绷的像弓弦。
几个小时,人都快碎了。
昏昏沉沉睡着,连梦都没做,第二天还是被靳灼霄叫醒的。
虞惜困得差点没睁开眼,身体更是说不上来的酸疼,看着生龙活虎的靳灼霄,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挺虚的。
幸好第一节没有课,去学校的时间没那么紧,虞惜还能慢悠悠吃个饭。
靳灼霄见她蔫蔫的,问:“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看着这么没精神?”
虞惜瞥他一眼,不无怨念道:“因为我很累。”
靳灼霄自然听得出其中的怪罪,笑着说:“行,都是我的错,以后非休息日,我肯定收敛。”
虞惜:“……”
好没诚意的一句保证,收敛是什么意思?你就不能不做?
虞惜本来也不太饿,这下直接气饱了,放下勺子说:“我饱了。”
靳灼霄看了眼她碗里还剩大半的玉米虾滑鸡蛋羹,颦眉道:“再吃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