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感觉自己快死了,杀千刀的靳灼霄,按着她不让动,又一个劲折磨她。
抹个药多简单的事,硬是被他拉长了十几分钟,对虞惜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嘴唇都快咬烂了。
结束之后,虞惜像脱水的鱼放回海里一样,终于能好好喘口气。
她快自闭了,裹紧被子跟春卷似的,脑袋都不想露出来。
靳灼霄洗完手回来,看见她这样,坐到床边笑问:“你不憋吗?”
虞惜装死。
靳灼霄把她扒拉开,说:“想睡觉把衣服脱掉。”
虞惜当即警惕起来,死死拽着被子,瞪眼看他:“你又要干什么!”
靳灼霄挑眉,意有所指道:“你都这样了,我能干什么?你真当我是禽兽?”
虞惜心说你禽兽不如。
靳灼霄:“我是怕你睡不舒服,快点,不然我用强了。”
“!”虞惜真心挺崩溃的,咬牙切齿道,“靳灼霄,你真烦死了。”
靳灼霄眯眼:“再说一遍。”
虞惜抿唇不说话了,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己跟靳灼霄硬碰硬完全没有胜算,还是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靳灼霄:“快点,听话我就不折腾你。”
“……”虞惜面上没讲话,心里骂骂咧咧的屈服了。
靳灼霄三两下把虞惜外衣脱掉,手指轻轻摩挲她脖颈上的痕迹,问:“疼不疼?”
虞惜垂着眼帘,随口应付:“不疼。”
靳灼霄视线继续向下滑,落在虞惜胸口,挑眉道:“不大不小,穿着正合适啊。”
虞惜憋得脸通红,瞪了靳灼霄一眼,用力甩开他,盖上被子。
不知道靳灼霄是不是故意的,给她买的内衣裤特别花哨。
虽然算不上多性感,但粉粉嫩嫩的,还带蝴蝶结,让人挺羞耻的。
靳灼霄笑:“还没脱完呢。”
虞惜捂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说:“不脱了。”
靳灼霄:“那你穿着睡觉不难受吗?”
虞惜:“不难受。”
靳灼霄:“我抱着难受。”
虞惜:“……”
流氓!禽兽!
软硬兼施的,靳灼霄到底是把虞惜扒干净了,只给她留了一条内裤才消停。
虞惜身形俱疲,躺在床上宛如死尸,动都不想动。
就在她以为终于都结束的时候,靳灼霄突然脱掉外衣躺了进来。
熟悉的雪松香扑面袭来,激的虞惜浑身一炸,紧张地质问:“干什么?”
靳灼霄看着虞惜,表情挑逗又玩味:“睡觉啊。”
说完他随手将玉佛吊坠转到颈后,然后把虞惜搂进怀里,两人胸口贴在一起,连喘息的起伏都能互相感觉到。
虞惜尴尬的要命,双手抵在他胸口,羞恼道:“你睡就睡,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不能,”靳灼霄说完反倒把虞惜搂得更紧,下巴垫在她头顶说,“睡吧。”
虞惜:“……”
她挣了挣,推不开,不过靳灼霄也没再做其他事,只老老实实的睡起觉来。
虽然外面天还亮着,但卧室里安安静静的,时间一久,真挺勾人困意。
虞惜默然看着靳灼霄身上比自己还严重的牙印,心情很微妙。
大概因为吃饱了饭,被窝里又特别暖和,不一会,虞惜便感觉困意上头,靠在靳灼霄怀里,慢慢睡了过去。
*
虞惜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透,卧室里漆黑一片,连靳灼霄也不见了。
她平躺在床上发呆,心头莫名有种落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