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他那有恋童癖的父亲不争气.
林驸马跪了下来,低着头.
“公主,我错了,我只是太爱公主了,看见公主与面首这般,才会产生嫉妒之心,乱了方寸,还请公主原谅.”
长公主都懒得看林驸马一眼,一双眼眸全身放在了君汐阳的身上,眼中情欲毫不遮掩.
“本宫的脾气一直不好,惹本宫生气的人,都会刑车裂之刑.”
林驸马身子踉跄一下.
心中暗骂一声:“毒妇.”
长公主伸手抚上君汐阳的面颊,望着他道:“本宫喜欢听话之人,本宫就喜欢将清风亮节之人的骨子敲得碎碎的.”
这话好似在对君汐阳讲,又好似在对林驸马讲.
“出去,跪着.”
“是.”
林驸马站起身,跪在了门外边.
门“吱呀”一声,又被关上了.
长公主起身,坐在了君汐阳的大腿上,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娇柔的问:“本宫对驸马的惩罚,阿阳可满意?”
“甚是满意.”
她声音轻柔娇媚:“接下来,我会让阿阳更加满意的.”
她从袖中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放在君汐阳的手心.
这样的黑色药丸,长公主每晚都会让他服下一颗.
之后他便瘫软在软榻之上,能够让她为所欲为.
如今,还是头一遭要求他在白日吃下这药丸.
外头的太阳正盛,林驸马也还跪在外边.
长公主似乎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附在他耳边轻语:“阿阳,两国开战,你是东周质子,他们可是要将你绑上战场的,晚上父皇举行宫宴,我若是不饱,如何有力气斗过他们,留你在身旁呢?”
“你莫不是想要成为东周的累赘?”
君汐阳盯着那黑色药丸看了好一会,无奈的笑了笑,才放入口中吞下.
他作为东周质子来到西殇,本抱着必死无疑的想法而来,他的傲骨不容别人践踏.
这里的每一人都不能使他折腰.
欺他,辱他,打他,他都云淡风轻的受着,那些人,生来便没有他的这种傲骨.
可他却折辱在了长公主这儿,折辱在了这颗黑色的药丸之中.
外边的林驸马看着里边翻云覆雨,快声呻吟的长公主,涨红了脸,一种无比羞辱之感席卷全身.
该死的贱人.
若不是林家想要得到她的助力,他怎么会跳进这火坑.
快了,马上快了,今晚的宫宴,定然能够让君汐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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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疆
百姓们跪地,抬眸都看到了那遮天蔽日的巨兽从冥河之中走了出来.
他庞大的体型卷起千层巨浪,洪水一般朝着天火山奔涌而下.
他们眼中闪现出了绝望之色.
猛然之间,一道黑色的身影悬于半空之中,黑色衣袍,白发飞舞,他在天火山与城关之处立下了一层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