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层小楼的时候,温沐白已经在等着了。
这会儿的电灯瓦数很低,散发着昏黄的光,推开门,桌上是可口的饭菜,以及在家里等着她的贴心男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唐半夏心情超好。
“小白。”
“累了吧,先吃饭。”
“可以。”
饭过一半,屋里的灯就灭了。
这么大的房子,只有夫妻两个,自然是尽情折腾了。
温沐白抱着唐半夏,走遍小楼里的每一个角落。
唐半夏双腿环着男人的劲腰,被颠的身子散乱,语调破碎。
“你、哪学来这些花样。”唐半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下了狠口。
却更刺激了某个男人,唐半夏被颠的腰软无力,只能依附在温沐白身上。
鸳鸯交颈,水乳交融。
两人退却了理智,只剩下身体的本能,纠缠,厮杀,对峙,谁也不肯服输。
好半晌,屋内的声音消停下来。
唐半夏浑身瘫软的靠在温沐白怀里,双目失神没有聚焦。
胸脯上下起伏着,发丝被汗打湿,黏在脖子上,眼尾绯红,嘴唇微张,媚态横生。
不知过了多久。
唐半夏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撑着温沐白的胸膛坐起来:“烧水了吗?”
温沐白也坐起来,从背后圈住她:“烧了,现在洗吗?”
“怎么,你还想来,不怕肾虚那。”
温沐白哼笑,揽着唐半夏的细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本来是不想的,但是媳妇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得证明一下自己了。”
唐半夏想说话,可是已经晚了....
第二天。
她是在温沐白怀里的醒来的,两人还负距离接触着。
她动了动酸疼的大腿,踹了身后的男人一脚:“给老娘滚蛋。”
温沐白利索的滚蛋了。
不过马上又滚了回来,温热的大掌揉捏着她纤细的腰肢:“我给你揉揉,捏捏就好了。”
对这样的流程,他已经是熟练工了。
果然没一会,媳妇就原谅了他。
“我们是去食堂吃早饭,还是去外边吃?”
“外边吧,想吃油条豆腐脑了。”
两人收拾妥当出来的时候,小牛同志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说起来小牛同志更像是一个二十四小时待机的保镖,能文能武,十项全能。
有了他,给唐半夏解决了不少的后顾之忧。
“小牛同志,你老家哪的啊?”
“东北的。”
“听口音听不出来啊。”
小牛同志憨憨的笑了笑:“听不出来才好。”
做他们这一行的,不一定什么时候就遇到危险的事情。
谁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有爹娘兄弟,万一被人摸到老家,拿亲人威胁,到时候怎么选都是错。
所以,他们要做的,就是藏好自己的父母亲人,口音自然是要改的。
这些,唐半夏是能猜到一些的,温沐白是有过相同的经历,都很能理解小牛同志。
“你辛苦了。”
小牛同志还是那副憨憨的样子:“没有唐教授辛苦。”
他是说真的。
唐教授所研发的药物,他和战友们是最先一批收益的人。
使用过那些药物以后,他们就懂了唐教授对国家来说有多么重要,有唐教授在,他们的药物水准,很快就能领先那些外国佬。
纵使小牛同志不接触政治,但在部队待久了,也是能了解各一鳞半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