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啊!我是来了解情况的,不是来吃狗粮的!”
这两个人是真的一点不考虑他这个单身狗的死活。
“你也应该找个伴了。”
“我去,安锦义,你要是再这样,真的会失去我这个你为数不多的朋友的!”
“我说的认真的。你也该放下了。”
“再说吧,我先走了,今晚还有酒吧的活动。”
巴书绗表现得很轻松随意,但突然染红的眼睛和微颤的双手,都在告诉别人,他还没有放下。
等到宴会结束,简渊和安锦义回到房间,安锦义才凝重地提起这件事。
“乖乖,他以前也有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相爱后他们很幸福的度过了三年,已经到了准备商量结婚的时候。”
“可偏偏,那个男生的父母死活不接受,那段时间,什么肮脏的话,巴书绗都听过,被他们的父母攻击殴打的也有,他都坚持了下来。”
“可是,那个人放弃了,跟着父母出了国,删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也不知道他用了多久才走出来,创立‘希庭’。反正自我认识他以来,就是这副样子了。那段经历,也是他在一次醉酒后说出来的。”
“小众的感情没有办法让所有人都接受,但爱情从不该被性别去限定。总会有人带着质疑甚至是不耻的眼光去看待喜欢同性的人,但爱意如果被性别捆住,不是太可悲了吗?”
“是啊,这个世界上,能找到可以相爱的人,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了,可偏偏他们自身的脾气没能阻碍他们的未来,而是这些可悲的世俗。”
“希望他能走出来,时间会带走一切,茫茫人海中,肯定还会有那个人,愿意陪他面对一切荆棘。”
“会的。”安锦义抱紧了简渊。
简渊有些难过,因为这些无奈是天界里没有的,在那里,只要是相爱的人,不管身份地位,不管性别,就可以结为伴侣,从来不会有这些所谓的框架去限制爱意的生长。
简渊并不责怪那个人的离开,因为他知道,离开是他在抗争后,最无奈最痛苦的选择。
简渊难过的不过是这被所谓“正常”框架的众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