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修正史书(2 / 2)

武媚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送了两本书。

一本是《少阳政范》,另一本则是《孝子传》。

这个举动没有问题,要是其他人,就会放宽心,这两本书是责备他不懂事。

可是李贤却越发感到不安。

“阿娘什么话都没说,却赠了我两本书,这是为何啊?”

他觉得,是不是有什么暗示?暗示自己真的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这么多天积攒下来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不知怎么,李贤忽然想清楚了,他无比确定自己就是武后的亲生儿子。

是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恶意造谣,离间他们母子的关系。

古来今往,太子之争都是无所不用其极,各种恶劣的手段都能出现。

李贤便通过自己的手段,暗中调查到底是何人随处散播谣言?

还真的让他找到了,是一个深得陛下信赖的江湖术士,名叫明崇俨。

明崇俨出生于名门望族,是南朝梁/国子祭酒明山宾的后人。

他与其他士族子弟不太一样,这小子喜欢研究巫术、相术和医术。

曾经参加过泰山封禅活动作法,现在是冀王李旦府里的文学(一种官务)。

他之所以能够入宫,与他精湛的医术有关,时常帮助李治治疗风疾。

现在的李治,身体大不如前,总是觉得头晕脑胀,已经不能够通过宋真的药膳调理了。

这也是为什么,李治会突然当机立断处理掉武媚娘的势力,立定宋真的首席位置。

因为他怕啊,害怕自己有一天突然倒下,这江山,万一真像宋真说的,易主女子,那他就是李唐皇家的千古罪人了。

可是李治犯了一个大错,致命的错误!

他明明有病,却依然每天工作得很晚,把身体再度恶化。

明崇俨的治疗方法仅仅是缓解,而且术士的药,说真的,没什么科学根据,吃了只会死得更快。

宋真曾经上谏过,希望陛下不要执迷不悟,相信术士的胡乱治疗。

可是李治不听啊,他自己觉得挺有效果的。

章怀太子李贤终于找到了幕后真凶!他眼神阴翳,紧紧握紧双拳。

“即便你是冀王的人,你也不应该妄图沾染太子之位!”

......

仪凤二年(677年),李治特意为明崇俨安排了一个官务,居然是正四品下的正谏大夫?

许多人有意见,这小子何德何能啊?一没考过科举,二无人内荐,他凭什么占了这么前面的坑?

宋真终于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最诡异的是,明崇俨居然眉目间与他年轻时有八分相似?

这是什么情况?我焯!

天底下竟然会有如此相似的两朵花?

宋真以前在朝堂上,被誉为第一美男子,明崇俨跟他长相相似,自然再度落了这个美誉。

“宋卿,你是不是觉得很熟悉?”李治笑呵呵的问他。

宋真赶紧收回心思,他拜道:“陛下,世间也许有两朵花相似,却不是同一朵花。”

“哈哈哈,确实如此,明崇俨你以后可要与左仆射多多学习啊。”

明崇俨邪魅一笑:“自然,臣从小就仰望宋守正大名,歆慕已久。”

听到这句话后,宋真不由得皱了眉,这人实在是太奇怪了!阴冷的气质让他觉得不安。

“陛下,臣有一个雕虫小技,想要为陛下施展。”

“好!众卿,你们一起去吧,去见识一下。”

底下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实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不好拂了皇帝的兴致。

明崇俨带队,来到大明宫的一处地窖之中。

就在大家刚刚走入地窖,突然响起一阵诡异的音乐,让众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家可以代入一下那首《shiver》。

李治同样汗毛直立,让他整个人抱紧了身体,觉得毛骨悚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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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诡异的节奏,让宋真顿感不适,真的听得十分难受啊。

李治终于忍受不了,他开口问道:“明卿,是否能停下这奇怪的音乐。”

明崇俨邪魅一笑:“既然陛下开口,自然是可以的。”

只见他虚空画符,然后手一挥,两张符箓就来到了他的手中。

这神乎其神的一幕,惊呆众人,咳咳,除了宋真。

他见识过后世各种魔术,无非是障眼法罢了,只要手速够快就可以。

加上地窖中阴暗的环境,更让他有发挥的空间。

明崇俨似乎十分满足他人的惊叹声,只见他随手一丢,两张符箓便自动飞起,贴在旁边的两根柱子。

就在符箓沾上柱子的时候,音乐骤停!

“???”

李治好奇的问道:“为何会如此?”他看不懂,莫非是什么术法吗?

地窖中回荡着一道阴柔的男声:“二龙降世,天下太平!”

宋真瘪瘪嘴,真是装神弄鬼。

突然,身后传来惊恐的尖叫,有大臣颤颤巍巍的指着头顶。

“龙,是真龙......”

宋真抬头一看,只见柱子上原本雕刻的盘龙,居然活了???

真龙正张着血盆大口,一人大的龙眼凶煞的盯着底下众人,阵阵低吼在地窖中回荡。

我焯,这他妈是什么鬼,谁能用科学解释一下?

场景之逼真,让宋真顿时失了神。

明崇俨原地念咒,然后重重的一跺脚!烟雾散去,柱子还是那根柱子,只是没了真龙的身影。

众臣心悸不已,他们后怕的拍拍胸口,刚才那真龙的气势,让人害怕得窒息。

“哈哈哈,明卿,你总是给朕带来惊喜啊。”

“赏!大赏!”

“给朕狠狠地赏!”

“谢陛下。”

众人散去,明崇俨悄悄的跟上宋真的步伐,来到身边轻声说道。

“左仆射,圣人有旨,让下官向你学习。”

宋真呵呵笑道:“我没什么好教你的。”

“是吗?我听闻贵夫人有一妹妹,芳龄二十五尚未婚嫁,长得国色天香,不知下官是否有幸能与左仆射同为连襟?”

“你想都不要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