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看起来我也不好打扰。既然这里有吃有喝的,我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辛苦你了。”
“您后续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找我。”侍者又行了一礼,从白轻墨身边退下。
惊魂俱乐部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白轻墨本来不清楚,但当她走到一侧安静的花园里,看着桌上摆放整齐的点心时,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什么。
惊魂俱乐部的一处豪华包间里,四位俱乐部老板看着整面墙的屏幕出神。忽然,坐于中间的副市长韦云祥问:“看出什么了吗?”
“她没有丝毫怯场,这种场合应该经常参加。”董铭锋说。
“不止。”容芸说:“她的耳坠价值不菲。无论是从成色还是切工,没有庞大资金或人脉的人都不可能拥有它。”
“一个耳坠就能确定?”韦云祥问。
容芸看了他一眼,说道:“韦市长在质疑我的眼力?”
“怎么会?”韦云祥说:“我们几个加一起见到的好东西也不少,从外物判定一个人的背景身份有多么不靠谱,容芸小姐应该清楚。好东西并不一定非要用人脉和钱来买,坑蒙拐骗杀人越货,想得到一件东西的方式有很多。”
“韦副市长说的对。”容芸道:“也可能是情人赠送,祖辈传承。只是她这枚耳坠很新,就算保养的再好,戴过的次数也不会超过五次。她能拥有这样的东西,别的不说,背景这一块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冲动。”
“她身上的伤很严重。”大庆山的刘念在这时说道:“我怀疑目前,至少在星华她没有什么后援。”
“哦?”韦云祥及其余人看向他。
刘念道:“她的左臂还绑着绷带,虽然没有渗血但伤口也绝对没有愈合。从她走路时,左臂幅度较小这一点可以看出来,她在刻意避免伤口渗血。腰间或者腹部也许也有伤,不过应该是旧伤,不会影响行动,但也绝对不是完好如初。至于她整体的状态,步伐过于沉重,这是刻意压制什么的结果。我想她之前确实身体不好,现在也没有好。”
“你是说,她之前在星华市的就诊记录是真的?”韦云祥问。
“按照容芸小姐的分析,她过去几年一直躺在病床上是不可能的。但我觉得她除了受伤之外,身体不好也是真的。”刘念说。
“真是个奇怪的人。”韦云祥拿起桌上的清茶喝了一口,他道:“各位,你们觉得这位白荷小姐能不能杀?“
“她受伤严重至此,如果在星华市还有她的人,现在肯定不会落到这样的状态。既然她如今是孤家寡人,我建议尽早抹除,免生后患。”刘念说。
“可她现在没有明面上与我们为敌。”容芸道,不知为什么,她看见那枚耳坠心里就会有一种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