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海市亚洲第一大菩萨法相开光之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关于这件事民间的说法不一,有说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有人说三清只需泥土身佛家却要金身度,更有诸如声势佛门香火鼎盛,道士则盛世而隐乱世济人。
释儒道三教,既分三教,教义自然也有所不同,从某一个层面来说,道家的隐居清冷确实要比佛门的大修佛寺神像要更有神秘感,不过有些东西并无对错可说,比如道家修行求的是今生得道,佛门讲究的却是来世因果,儒家则是天地大道为民请命。
总的来说,但存善念,济世救人,劝人行善者,皆无对错可分。
这种佛道两家辩论千年的对错高低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讲清楚的,回到这件事情本身,远行禅师在这个时候说出带我们去参加这场禅门法会,而且还特意的说是我们兄妹三人,把刚刚我才认下的妹妹可可也都算在了其中,这件事背后的意味只能用深长两个字来形容。
这个决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我认下可可这个妹妹,留下这个孩子还要更加的大胆。
准确来说,远行禅师终于决定把藏起来的开心和我,拿出来见人了。到时候我们无疑是可以走进一个更深层次的圈子,这对于我跟开心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一个跨步。
“想好了? 不后悔?”我道。
远行禅师给了我一个脑瓜崩道:“别想太多了,你们俩臭小子到时候给我老实点,有些话我不说你也明白,禅宗跟道门现在虽然没有昔日的佛道不两立,现在很多民间信仰里也把佛道都给弄混淆了,搞的道观不像道观,寺庙不像寺庙的,可禅门跟道门还是两码事儿,隐宗开宗立派以来,阳神不居禅庙,就这一点基本上便把禅门跟道门界限划分清楚了,这次去临海,主要是可可的事儿,至于你们俩的问题,见机行事。”
我立马立正对远行禅师敬了个礼道:“遵命!”
确定好了这个之后,远行禅师便开始为接下来的临海之行做起了准备,而我跟开心则是把可可接回了我们所居住的大房子来培养感情。
与此同时,我也把在医院抽取的血包邮寄回了陈家庄,并且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一是交代让我奶奶在病危之时试下血液之事,二来便是把可可的来历和身世,还有我们做的决定一并告诉她,岁月能冲散很多东西,包括恐惧,我妈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也并没有反对什么,只是提醒我跟开心万般小心。
而可可,的确是一张白纸。
就像我爸之前说的那样,她完全什么概念都没有,在我爸之前的教育下,她倒不会还是跟一开始那样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可是上厕所绝对不会敲门,自己上厕所也不会关门,如果她真的是一个孩子也便罢了,问题是她的脸虽然稚嫩,可身体发育的情况却是非常之好,有些时候的有些场景,无疑是让我跟开心这两个正处在特殊时期的毛头小子狼狈慌乱且心跳加速。
特别是在一天晚上,我俩在房间里修炼,她忽然就只穿着内衣的闯入,差点就让我们俩走火入魔。
她的单纯除了给家里带来一些这方面的烦恼之外,自然也给家里带来了不一样的快乐,她的世界是那般的纯净无暇,她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对所有的东西都无比好奇,吃的穿的用的玩的,所以我们俩人,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一有空就会带着这个脸蛋跟眼神干净到让人不忍生出亵渎之感的“怀孕女孩儿”穿梭在这个城市的各个地方。
这样的她,很难不让人生出极强的保护欲望,我很快便适应了二哥的身份,就连高冷的开心,也会在看到可可那天真无邪一面的时候露出暖暖的笑容。
她的出现,就像是一道光,短暂的驱散了我跟开心尘封在内心深处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