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悬梁自尽了。”
叶霁禾拿着银锁仔细看,恍然说道,“我说怎么第一眼瞧得时候有点眼熟呢,咱们涿州确实有这个传统,家中有小孩子,会打个银锁金锁的给孩子。
这种银锁我小时候也有,就是做工比这个精细很多。”
贺游川附和着说,“没错,其实很多地方都会有这种传统,这个银锁的样子,确实和咱们那边比较像。”
“赵幺娘的东西在林微元手里,林微元的扇子在乐鸢手中。”苏郁璃思索着说出着不同寻常的地方。
洛璟年拿过银锁,“不仅如此,乐鸢是南曲戏班的对吧。”
桌上二人点头,洛璟年说,“那个穿着红色嫁衣在村口大树上吊自尽的何芳,她手中有一块儿刻着南曲两个字的玉佩。”
一提起何芳,刚才懵懂的叶霁禾来了精神,赵幺娘的事情发生时,她还没到涿州,所以不知道。
但是何芳,她就在现场,也是那次与苏郁璃第一次见面的。
“我已经让身边的人回涿州去取那块玉佩,也让阿禾给南曲戏班的玉枝姑娘去了书信,让她到京城来一趟,辨别一下那块玉佩,是否是乐鸢的。”洛璟年将安排的事情说出。
“你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些事?”贺游川挠挠头,他俩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他怎么不知道呢。
瞧他一眼,没有搭理,催促苏郁璃尝尝梨汤。
“快些喝,等下冷了,我听着皇上的意思,这件案子不结束,咱们是回不了涿州,我已经让人去订做衣裳了,京城的绸缎庄料子比涿州多。
你去选选,做些冬装吧,天气冷了,别染了风寒。”
贺游川有是一副牙疼的样子,啧啧啧啧好几声。
叶霁禾再次飞起一脚,这次没有躲过,被踢中了大腿。
“你瞅瞅人家,啧啧啥。”不解恨又吐槽一句。
贺游川翻了个白眼儿,坐下,“他那是哄好了阿竹,打算吃软饭。”
“要不,你也找个能让你吃软饭的?我这个身份不配是不是?”叶霁禾瞪眼。
贺游川一拍大腿,站起身,“哎呀,说什么呢,怎么能这么说呢,你配,你最配,天底下没有比你更配的了,走姑奶奶,这就带您去买,咱做他个十几二十身新衣裳。”
看着俩人耍宝,苏郁璃开心的喝着梨汤。
洛璟年皱着眉,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怎么了?”苏郁璃问道。
听见声音,大闹的两个人也停下,愣愣的看着洛璟年。
“你还记得,赵幺娘死的时候,手上的那个戒指吗?”
贺游川想了一下,哦了一声,“对,她手上带着个戒指,你还说那个戒指不像是她的东西。”
“怎么回事?”
“赵幺娘手上戴着一个红玉戒指,戒身是金的,镶嵌一块红玉,不大,但是成色不错,不应该是青楼的,更加不可能是赵幺娘的。”
贺游川插话补充,“没错没错,他们家都穷的卖姑娘了,那戒指能卖不少钱,至少比赵幺娘卖到青楼要多。”
“也就是说,那戒指不是赵幺娘的,极有可能是另外一个人的,就像她的银锁在林微元手中一样,那个戒指的主人,莫不是...”
“也自尽了?”贺游川和叶霁禾异口同声的说。